馨兰想:虽然在人生最美的年华,在最想爱,也最能爱的年纪,在内心澄澈,在有气力能全心苛求另一个人心意的时候,她遇到了一个人,那个人用行动教会她:不承诺,不负责,不主动,不拒绝。
师兄原来是四不男人。过了三年,经过阿九数次洗脑,顾馨兰这才恍然大悟。
阿九玉指一点,恨铁不成钢“就你笨。”
她要这么聪明干什么呢?她倒巴不得笨一点呢。笨一点不会多想,不会遭遇失望,也能更好的保护自己。想她当年,就是因为不够笨,所以才不能对钟远和的默然离去很快释怀,哗的一声快乐的说:哎呀,看错人了。
看错人,是至平常的事。
并不是每一个女子都有运气说:人渣从未伴我成长。
终有一日,当时间足够长,内心强悍到外表仍旧平静温和喜悦快乐。就如她今日这般,此时此刻,笑意盈然的说:“谢谢师兄买的汽水。”
还有蓍条,青豆,饼干。钟远和拎着一只塑料袋,有点滑稽的站在顾馨兰身边。
“我能怎么帮你?”这是钟远和压在舌尖的第一句话。他没问。
第二句话他仍然没问:馨兰你知道吗?远在教授撮和你我之前,我就认识你了。
这些话钟远和不说,顾馨兰自不知晓。她不甚在意自己是否狼狈落人痕迹,脸一抹,东西一吃,汽水喝个干净。嘎啦嘎啦的,就又是一条好汉。
踩上草坪抄近路脚步重重的踏上钟远和的车子,听歌闲聊,完全是场面上的女人,知性自如。知道自己要什么,做什么,舍弃什么。午餐时那短暂的迷惑似已一扫而空。
途中接到一个电话,大大方方的喊了声老板,就抢先报备说:嗯,在去税局的路上,晚点回公司。
老板象是在发彪,顾馨兰脸色突的变得阴沉。合上手机,过得一分数秒,又笑起来。
钟远和觉得自己完全不了解顾馨兰。这句话他仍然没说,但馨兰听到了,在心里,她冷冷的回应说:爱情不过是人成长方式中的一种,我痛,我恨,我怨,我喜,我悲,只是我心智神识剥落故旧迈向新生的正常反应。迟早有一日,我会闲时敲棋坐看云起。我不是七七,我不会用我的感情,牺牲,去成全你对于爱情的定义。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
、30
陈默在返回医院之前,惦量了一下轻重,私心忖度,她这样的行为如果被顾大伟知道了,是一定要挨骂的。
但挨骂又怎么样,都这把年纪了,难不成还要闹离婚?再说馨兰是个孝顺的孩儿,断不会不体谅做妈的这一片拳拳爱女之心。
当周雷开车离去,陈默皱着脸坐在于敏正家小区的楼下,迟迟不愿上去。这地方她只来过一次,那时馨兰在,于敏正也在。两口儿一左一右的拥着陈默走进电梯,有相熟的邻居就问:“这位是?”
于敏正西装革履响亮的回答:“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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