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兰一分钟。顾小姐睡得那就一个香。估计是2012提前来临也不能阻止她美梦沉酣。
周雷嘴角上扬,微笑着关门下楼,原本只是要买一瓶酱的,可是他花了四十分钟扫遍了超市,收获了足足两只大袋的战利品,计有零食若干,汽水若干,水果若干,鬼使神差,结帐之前他还塞了一包卫生巾进袋:那部有名的小说里,那个有名的细节。周雷羞涩了,觉得自个儿怎么那么傻呢?他根本就是巴不得看见顾馨兰能穿着男式的睡衣高挽着裤脚衣袖,如小女生一样□着双脚走在实木地板上啊。
因为在很多年前她说过她喜欢纯正的朱红色地板,所以装修时他很傻的特意订制。不耐脏,稍有污糟刮痕就看得一清二楚,家具也不好配,白色,黑白,通通都压不住。在一开初他还可意的很有耐心的与设计师沟通怎么搭怎么搭。到后来就淡了,还有什么可幻想的,周雷心说,人都已经到了别人家里。有一日,她会是别人的妻,别人的母。而他,绝不能,也绝不会一如既往的徘徊在墙外,看枝头红杏闹春意。路人也有路人的自尊,至少他不能让她知道:他是谁?
他是谁?周雷扪心自问,他对着桌上散落战利品发了阵傻,说:我是她的老板。仅此仅此,便起身进浴室洗漱。
次卧里样样的都是齐的,他只需裹条被子上床流过黑甜一夜,醒来后一切就当如常。
可是当周雷腰间系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丝丝正好整以暇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饼干,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抽得简直令人抓狂。留言的同学,感谢你们的支持,请恕我不能回复。不是我没有诚意,实在是因为晋军太过于抽搐。
、39
周雷以前也遇到过这样的事,不过时间段至少可上溯十年。自从他成功跻身于金龟婿,这样的场面
周雷的一声轻笑,径直进了次卧换洗。房门没关,他很不介意让丝丝见证他□的背脊。反正都见过了,不管是他的身体还是屋内躺的那个。男人,不急不闹不燥不火,本身就是一种明示:因为不在乎。都是出来玩的,既然甘愿被人上手,那么就要有躺着中枪也能若无所感的本事。
丝丝靠在门框上问周雷:“昨晚用过的床单还没来得及换吧?”
“一大早就扔了。如果你隔着门缝能看得再仔细点,就能发现区别。”
见丝丝不吱声,周雷玩笑的说:“怎么,想留做纪念?”
“切,月月都见的东西,有什么好留的。”丝丝一脸不屑。
可一生中只会有一次,见周雷面色一软,丝丝反而开导说:“你太老派了,小手术,几佰个大洋就能搞定。怎么,你可是舍不得?”
“怎么可能。”周雷急争接口说,说起来他也不晓得自己今天是怎么了,素日他定不会如此的没有风度。出言粗鄙,偏生还如此流利,丝丝听见周雷语调中微带讨好的说道:“有一只戒指你说过你喜欢的。”
在丝丝的交际圈里,周雷并算不上什么。顶多只是富裕,但就是这个人,把什么东西拿去只隔了一夜就狠狠摔到地上。丝丝低了头轻声问:“是她?”
在周雷心里,丝丝与旁人无异。可是他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当着丝丝的面说出狠心绝意的调笑话,只能实说吧:“其实我也不晓得。”
“是年轻时就认识的人吧?”
“嗯。”
“忘不了?”
“忘不了。”周雷爽快的应承说:“因为那时候干净。无论是眼中的人,还是别人眼中的自己,都能一望到底。不象现在,”周雷唏嘘:“你是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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