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周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这么多年,他一直妥贴珍藏,没让人看出半分端倪。可是,没理由让为了他这仅存的些许清白,就让人忘了他那些个花姻柳缘。
馨兰,是看不上他吧?
周雷抬抬腿,喝了一口碗里的汤。讲究的用手绢擦擦嘴角。问大家:“吃好了吗?吃好我结帐啊。”
“说好了是我请的。怎么能让周总给钱呢。”顾馨兰赶忙起身,被张则一把拉住说:“我来。”
“喜宴可不能这么简单哈。”老关起哄。
张则真是醉了,虽然他平常是半瓶白酒的量,可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顾馨兰又没半分异议。张则,乐得抓耳挠腮的,只知道傻笑。
顾馨兰坐在这厢,手里捧着半碗饭,脸红了又红。不知道是出于虚荣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不,就是因为虚荣。她没有当众纠正这个谬误。
于敏正已经是被踢飞,可是于敏正留给顾馨兰的屈辱还会伴随长远。在她将来要遇到每一个男人身后,都会有另一个家庭:婆婆,公公,张三李四的各种亲戚。一旦已婚的公印加身,那些原本八杆子打不着的人都将有权利对顾馨兰的过去说长道短。稍有不慎,不说是声败名裂,让人堵心难受也不是不可能。
自与于敏正决然的分开,自与父母为了这事生出那小小的不快。顾馨兰第一次站在顾爸与顾妈的角度,站在一个还想要寻找另一半却又有着过去的高龄女子角度思考问题:钱不是最最重要,房子也不是最最关键。顶顶难得的,是那个男人能全然包容她的过去,视做平常,不会时不时的拿出从前犯恶心。这样的小男人如今这世道还少吗?自以为与女人结个婚,就是了不起的从禽兽进化到能直立的灵长类。一边享受女人的侍候,一边哀怨为什么不是最初。
尼玛,哪个人渣没作践过别人的清白,捞了便宜回头还来数这个乖。
象张则这样的人才委实已经是万中无一。
在阳光下,顾馨兰心生疑虑,因为她实不能相信自己能这样的幸运
作者有话要说:飞机晚点,四十分钟之前才到家。
求收藏。
明天码第50章。周总表白,成功还是失败,欢迎下注。
、50
在一些年以后周雷再次见到顾馨兰。他一眼就认出了她。那时他坐在咖啡厅的一角,因为约的人还没有来,所以正对着桌上的一杯咖啡百无聊奈的玩着手机。虽然手机已经更换过多次,但有一张像片他一直舍不得。想尽办法仍是留住了,尽管从来不看,可是因为已经印在了心里,所以当馨兰一出现在他视野,脑子里立刻有一个声音响起:哇,原来是她。
极平常的三个字,偏偏长到一处,似一根藤蔓,沟起了无数回忆。尽管他们从来没有过直接的对话,面对面的交流。可是因为顾馨兰的原故,他至少损失过三位前女友。
个个都是貌美如花,身材火辣。有人妒性大些,但周雷也不是驾驭不了。也有人从容大气,论气场,竟与他不相上下。都是会玩的,在分开之前,她们都问过同样的问题:“这女孩是你的初恋?你真正的意中人?周雷,你几时放下呢?你不会幸福的。”
没有人相信周雷的心里话:他百计仟方的存下顾馨兰的照片,只是因为他要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及至他有一次醉了,对着一个公主说出了心里话:“看见手机里的这个女人没有?如果再见面,我也要扇她耳光,踢她肚子,揪她头发,”他喝得有些高,满脸红晕的喷着酒气。公主拉着周雷的手,一边摸着他腕上的名表,一边吃吃的笑着说:“恨不能喝血寝皮,那正是因为她是你的心头肉啊。”
听听,这年头连一个公主也是这般有文化,喝其血寝其皮,那是老婆才有的待遇啊。渣男都是这样想的,使唤她,用她,用情爱道义约着她。太下作了,他周雷不至于坏到那个份上,他,是单纯的。单纯到只想把他所受的一切通通补回来:扇她,踢她,揪她。
所以再次见到顾馨兰,他不是不兴奋。大仇虽未得报,但总算是找着了这冤家。啧啧,真会保养咯。竟与记忆中的人一模一样:微胖的包子脸,头发扎成马尾,一双眼似在爱河中沐浴,闪着雾气灵动非常。
是谁,让顾馨兰爱而不能,竟舍弃了旧日的冷漠高傲。周雷把自己的吨位缩小再缩小,可即便如此,也没能躲过顾馨兰的扫视。
对于过去,她完全没有任何知觉,这让周雷心里涌上一丝愤怒。打架这种事,最没意思的就是独角戏了。明明你恨对方恨得要死,但对方却睁着一双大眼天真无知的说道:“我母鸡啊,我真的母鸡。”
那时他就想,终有一日,她会把他放在心里。那时,他将百般蹂躏,将诸般屈辱通通掷回到顾馨兰的身上。
这年少时的春梦,让成年后的周雷数度失笑。怎么可能呢?虽然在某些场合,他的确是只禽兽,但在一天中大部份时间里,他还是很衣冠的。讨生活不易啊,又不是披着兽裙以物易物的时代。我们得先把东西换成“交子”,再用“交子”去购买其它的货物,嗯,这就是金融。从交子到货,从货到交子,从交子再到交子,无数人从中牟利。周雷当然也不例外,他风里火里雨里,从境内到境外,虽然不能说混得风生水起。但是也算是小有斩获。终于坐在某处摆弄着一只手机歇一歇了,却不曾想,恰好遇到从前的那一个人。
周雷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顾馨兰是在大学图书馆的后园。七八条石凳围着的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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