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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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周雷想,他走到这里来,绝不是为了吃这两道菜。馨兰辞工,他一无所知,人力却说,的的确确是收到了来自他手机的确认信息。是谁发的?不用想也知道是顾丝丝,他们那天在酒吧偶遇,他心情不好,多饮了两杯,有了一些出格的动作,可为了馨兰,他守住了清白。

        清醒过来就觉得自己傻,听到她火速辞工,更觉得傻到家。这段感情,可谓是无疾而始,无疾而终。没有半点道理可言,难道这就是爱情?不是,这只是他年少时听到的一个传说,嚣张任性之后才明白不能轻易实现的一个迷梦。说俗点,是因为他没有弄到手,相熟的哥儿都说:拖过来就地正法,就再也不会欠着惦着。

        可为什么听为公司订机票的小妹说馨兰来了厦门,他会火速跟来?连想都不想,只是临行前拖了顾丝丝作陪。

        他想得天真:辞工的事,让丝丝亲自和馨兰说清楚会比较好。

        然而,孩子

        周雷觉得冤,虽然是有过,可是只有一晚,天知道是谁的。

        他眼巴巴的盯牢馨兰不放。

        一桌子的人,不,一个饭店的人都明白了。

        顾馨兰脸上臊热,郁闷得想要尖叫。

        保正室,踢小三,打渣男。

        这种戏码。

        一时间,顾馨兰脸色灰败得让人不忍目睹。

        、66

        阳光照在馨兰脸上,是一种针刺似的疼。她双眉微蹙,认识数年,周雷从没见过她如此疲惫。

        难道竟是他错?他在外面耍惯了,早知道交易场中再真的情感一眼看透也不过只是钱权物与面子。顾丝丝算什么,初夜又算什么?欢场中的事,真是天知道。如今又来这一出,是他周雷把顾馨兰看得太重,所以才会乱了分寸。他就不该带顾丝丝过来,更不该天真的认为丝丝会因为钱的原故替他在馨兰面前辩解。

        他都几乎不象是从前那个周雷了,在馨兰面前,他混乱得一塌糊涂,软弱得一塌糊涂,一张脸伸出来任凭别人作践,自个儿还起劲的问:“重不重?”这样也好,周雷坐下来点一枝烟,吼一声:“怎么还不上菜?”

        得吃饱了再走,咳,他想,也好,活到这把年纪,他总算知道恋爱是啥滋味了。

        就是不顾一切豁出命去的犯贱犯傻,活象一种热症,烧起来的时候,话是痴的,人是呆的,伸头缩头,一刀一刀割在肉上竟只觉得快乐。

        几时会疼那就是处于痊愈中。疼吗?周雷问自己,他摸摸胸口,是有那么一根闷酸尖利的刺,他笑,极自然的给四周的男人们散了一圈烟,在外面要卖上仟元一条呢。但凡是个做事业的都不会和钱过不去。很识货,识货到三五个烟圈向外一吐,气氛就松下来。至于女人,最没用,周雷早看穿了,跳起来打渣男,她们还没这个胆,惯用的就是同性相嫉,眼神刀子似的来回在顾馨兰身上穿梭。

        没扎出几个洞出血算顾馨兰皮厚。

        周雷门心自问,他怎么不担心不心疼呢,哪怕就在今晨,在看见她之前,他都还在为顾馨兰孤身一人出行自责与怅然。

        是他的爱不够,过于仓促与突然,所以馨兰才会饱受惊吓的逃开。不要紧,他可以慢慢来,一点一点,哪怕他有点公子哥儿的浪荡脾气。但他不介意屈居在对馨兰的爱之下,被她收降,在她面前顺服。书里都是这样写,电视剧里也都是这样演,就算是古人也曾说“浪子回头金不换。”

        可为什么时间会这样短?一个清晨,一个中午,在午后的两三点钟,在这荒僻的渔村,在一堆陌生人中间,他这不知因何而起的情深,渐渐随着日光变淡,以至于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坐在对面,竟敌不过对生意的热衷。已经有人递名片给周雷,行家啊,一出手就知道是不是西贝货。第一个递名片给周雷的是个女强人。已经麻溜的端着板凳到他跟前坐着,满口行话。

        周雷大方的说:“好啊,没问题,回去之后请到我公司小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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