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狞笑:“走了,才能暴露真面目。若在一起,还是得端着。”
那,还是走了的好。他们说。
于是我买单,一行人酒气烘烘的找了间娱乐城又跳又唱。闹至凌晨,各回各家。出租车似一只冷静的游鱼,在都会中穿梭。司机不时抬眼望向后视镜中的我,似乎在说:好女孩不应该喝这么多酒。
呀呸,道理,哄我?我抖搂精神,试图与司机来一番唇腔舌战。奈何人不争气,吐了一星半点在后座上。
本城的出租向来是不需要解释的彪悍,我连车票都不要,就慌忙喊停。
生意难做啊,立刻就有黑车凑上来。安全第一,不纳税可耻,我大力挥手:“走,姐差的就是钱。”
我是走路回家的吧?
本城不唱红歌,深更半夜,治安居然好得出奇。
我毫发无损好端端的到家,连澡也来不及洗就好端端的一夜安枕。醒来时满怀感激。
人间自有正气在。
嗯,将来如果有机会上“非诚勿扰”,我得把这个弘扬正气的段子让给老孟,让他在“欢迎来到大型生活类服务节目”之后再巴拉巴拉的拓展一下“非诚”的功能。
但非诚能治酒后无德么?
凌晨五点半,我把第六套广播体操的歌声调至最低档,在客厅中央似模似样的做操。
在我楼下现住的是一对青春佳偶,半夜常喊得象杀猪。
荷尔蒙分泌过剩,清晨想必也没有气力与我计较。
我做得倦了,倒在沙发。看数点微光映在窗台的一盆绿萝之上,清风拂晓,让人想起年少无知时所读过的,关于那些温婉坚强的女人的文字。
傻,真傻。
既如此,何不食肉糜?
我起身去厨房煮了一锅肉糜青菜粥,刚用麻油拌了皮蛋,钟远和就敲响房门。粥菜清爽,配上自制的呛面馒头,钟远和吃了一碗又一碗。
我笑他:“也不怕不消化。我做了不少,你一会带几个回去。”
“馒头就算了,粥还有吗?”
“三天以后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