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灯年年如此,没什么可看的,一行人走马观花的转了转一圈,就驱车来到郊外去放烟花。唛鎷灞癹晓
找了一块干净平坦开阔,适宜放烟花的地方,几人欢天喜地的把烟花从后备箱里搬出来。
“老毛,打火机,”巫俏俏手里抓了一把小蜜蜂、小飞机,就等着火一点,这些可爱的小东西“嗤啦”一声飞走。
毛建国摸摸口袋,没找到,想了想,就朝小胖伸手,“小胖,打火机。”
小胖一愣,挠着头傻笑:“我、我忘带了。”
徐晨阳和马涛不吸烟,也都没带火机。就这样,一群人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一堆烟火,生闷气。
几个人不动,就这么不解恨的瞪着毛建国和小胖,晚上温度低,又有冷风吹,加上几人不善的眼神,两人只觉得冷气从脚底往上冒。
“那个,我们两个现在就回去拿打火机。”毛建国拉着小胖要走。
巫俏俏抱着胸,阴阳怪气的口吻,“来回要一个半小时,你想我们在野地里冻死啊。”
城市里不能随便放烟火,所以老毛便提议去郊外,找处开阔的地方,想怎么放就怎么放,不用担心火灾或者安全的问题。
可问题是,这地方倒是省心,够安全的、,可没有打火机或火柴,这么一堆烟火放在呢,这不明白着给人添堵嘛。
站在最外边,毫不起眼的丁晓甜弱弱开口,“不能放烟火,我们可以赏月啊,你们看,今晚的夜色很美,月亮也是又大又圆的。”
远离城市喧嚣的夜,仿佛也沉浸在这一片宁谧中,撩着轻纱在曼舞。夜空像洗过一样,没有一丝云雾,在皓月的映衬下,又高又远,把郊外这片开阔地照的亮堂堂,光秃秃的枝丫、杂草投影在地上,落下参差斑驳的黑影,交错出一幅干涩却美丽的图案,这图案在皓月的笼罩下,使人有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这样的夜晚,清冷却不寂寞,安静却不无聊。巫俏俏伸开胳膊,深呼一口气,彻底放松心情荡漾在美丽的夜色中。
把车靠在路边,烟火搬回后备箱后,八个人晃着步子超野地深处走去。晚上气温低,如果一直动着并不觉得冷,但稍作停留,身上的热气就会被带走。
“要是有打火机就好了,我们可以捡些柴火搭篝火,围着坐一圈烤火。”郝吉祥穿的最薄,说话时嗓音都打颤。
林仪容今晚穿一件藏青色呢子大衣,修身的设计,勾勒出迷人的曲线。可惜,目光一直在她身上留恋的是毛建国,而不是徐晨阳。郝吉祥顶不喜欢林仪容,见她冻的打颤,却仍旧挺胸收腹维持自己的形象,便幸灾乐祸的冷哼一声,“要风度不要温度,是要付出代价滴。”
这话,听在林仪容耳中分外刺耳,觉得郝吉祥在让她难堪,当下变了脸色。
说到温度和风度,巫俏俏想起前几天在网上溜达时看到的笑话,就顺口提起来,压根没注意到林仪容骤变的脸色。笑话内容大致如下:
太白金星问一脸郁闷的王母娘娘:“娘娘为何闷闷不乐呢?”
王母娘娘长叹:“哎,最近发现玉帝老是心不在焉,时不时的往人间看。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在看美女。”
太白金星:“是呀,不光玉帝,很多神仙也在偷看,只怪人间的女子衣服穿的越来越少,裙子越来越短。”
王母娘娘:“那就降大雪冻冻他们吧。”
太白金星道:“好,臣这就去办。”
“怎么样,好笑吧?”巫俏俏笑点很低,还没讲完,自己就捧着肚子大笑起来,郝吉祥和小胖笑也点不高,还觉得这个笑话挺好玩的。
林仪容气的浑身打颤,恨不得上前给巫俏俏两巴掌,她不就是穿的少了点,可冷暖自知,自己都没叫冷,她犯得着这么夸张的取笑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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