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也被刘静学最后扔出的黄精激起一阵喧闹,然后,一切都在沉沉的睡眠中恢复了寂静。
童年的摇篮,摇晃着妈妈的歌谣,摇晃着无忧无虑到美好,也摇晃着钢筋混凝土所组成的都市中所没有的那一份温情,安逸。
蜷缩在厚厚的落叶中,刘静学再次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了童年时的那份安然,安逸。也许是想多多的品味一番梦中的甜蜜,在被明晃晃的阳光给唤醒后,他还一动不动的蜷在微微晃动的吊床上,嘴角噙着一缕微笑,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
直到日上三竿。
“啊——”经过了一夜的深层睡眠,享受了一晚的美梦,刘静学终于决定起床了。但伸展开一个大大的懒腰,坐在晃动的吊床上,仰天长啸。
这会,经过一天一夜的适应,刘静学没有发生呛咳现象,长啸顺利的出口了。身体上没有任何的不适应。这表示他已经可以顺利的拥有了在这个世界生存的最基本素质了。
“嗷——”
“哦呜——”
“嗯嗤…嗯嗤-”
独唱变成了合唱。
如果不是刘静学还年轻,反映还算敏捷,及时抓住了吊床的边缘,他差点就从吊床上一头栽了下来。只是他的长啸再次无疾而终,被堵截在口腔中。
“谁~”腔调都变了,还带着一丝颤音。
紧紧的抓住吊床的边缘,刘静学从床边探出头去。
几头硕大野猪大摇大摆在刘静学的床底下走来走去,背后的小尾巴——根部都快有刘静学的手腕粗了——卷啊卷的,晃来晃去。巨大的獠牙上满是斑斑点点的黑斑,衬托的前面的牙尖寒光闪闪。
幸好,吊床还够高,而且那些野猪还没有拿刘静学当早餐的意思。虽然有一头野猪曾经把嘴巴拱到距离刘静学的脸庞仅仅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居高临下的仔细研究了刘静学半响,但它最终还是离开了。
“噗——,噗——,呸——呸——”看着野猪们一步三回头的走开了,刘静学方才大大的喘了一口气,使劲的扒拉着脸皮,意图完全驱除脸上那个好奇的野猪喷过来的唾沫星子,一边埋怨着野猪们差劲的卫生习惯。
“怎么都不带刷牙的。”虽然自己也不太喜欢刷牙,但对于那个野猪没有刷牙的习惯刘静学还是意见挺大的。
“得先找片水源洗洗脸。简直是太不讲究卫生了。唾沫星子也敢乱望人家的脸上喷。”放着马后炮数落了那个没有良好卫生习惯的野猪,刘静学决定下床打扫打扫自己的个人卫生。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能够学会刷牙就更好了。”危险过去,刘静学调侃着那头好奇的野猪,安慰自己幼小的心灵。
眼角的余光一闪之间,刘静学好像发现旁边的大树下面有着什么动静,连忙又趴了回来,把注意力集中到那片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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