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璇说:“是我,也是我爸。”
我问:“这事你爸怎么掺和上了?”
“今天早晨是我让我爸给他打的电话。”
“昨天夜里你怎么不让你爸打呀?”
“我爸昨天一夜没回家,早上才回来。”
“你爸是干啥的?”
王林插口道:“她爸是市政法委书记。”
我拍着桌子说:“既然咱朝里有人,就更不能吃亏了。”
璇璇说:“我爸和他是老战友。”
我一听就来气,脱口就说:“合着咱俩刚火线入党是新战友,你就牺牲我呀?”
璇璇一时被我噎住。
王林说:“这事你也甭让璇璇为难,吃了人家的嘴软,你给璇璇个面子不就成了吗?”
我瞪着眼睛说:“我还没吃呢?”
王林又说:“不吃也得给璇璇面子。算了,就当牺牲一次。”
“废话。一次就是烈士,烈属谁当。”
《说好一言为定》27
我一直对黑夜有着不可明状的恐惧。不管那个黑夜有多亮。
多亮的黑夜也是黑夜。
刚喝了些酒,脑袋有点晕。和璇璇从“沁园春”出来,并肩踏在铺满桔色光线的马路上,我的心里有点热。璇璇不说话,低头看着我的步伐迈动她的脚。
我从没有和女孩子并肩遛过马路。我想尽快捕捉到恋人之间那种慢慢踱步时的惬意和享受,甚至脸上想挤出幸福的表情,但无论怎样调动面部肌肉,都没有成功。这时我才发现,谈恋爱这活儿不是每个人都能干好的。我感到了无能和弱智。
我在心里说,从现在开始,我在迈出第三十步时,必须开口和她讲话。一、二、三、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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