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白兰从床上蹦下来跑到我背后死死的抱着我,“他是我姨家孩子,是我表弟,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我费力的转过身子,看了看从她松散开的睡衣里露出的一片雪白肌肤,“你不用和我解释,我根本就没怪你,他是你表弟也好是你什么人也好,那都和我没关系,本来今天来这儿也没什么别的事情,只是想和你告个别,我要走了,去韩国。”
“什么┉┉”白兰的身子颤抖起来,“你┉┉要出国?你不要我了?”
白兰好像浑身没了力气,顺着我的身子瘫坐到地上,双眼空洞无神。我有些不忍,但还是硬了硬心肠走了出去。
其实在白兰抱着我解释的那一刻,我已经相信那个男孩确实是她表弟,但那又如何,我马上就要出国,而且就算我不出国,和白兰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想着白兰刚才那空洞的眼神,我长叹口气坐进车里,发动汽车的那一刹那,我看见白兰还穿着刚才的睡衣披头散发的从楼门里跑出来,口中叫着我的名字疯了一般四处张望。
紧接着她表弟也跑出来拉住她,我踩着油门,缓缓将车开出去。白兰大概是看到了我,边挣扎边冲我喊:“老公┉┉你别走,别不要我┉┉”
我闭了闭眼睛,狠狠把油门踩到底,汽车火箭一般窜了出去。从倒视镜里我看到白兰从她表弟手中挣脱出,跟着我的车跑着┉┉
白兰,好姑娘,对不起了┉┉
之后我离开中国,顺利的考上汉城大学,开始了为期四年的学业。这四年之中,我再没有招惹任何一个姑娘,因为我常常想起洋洋,和她留在信上的那滴眼泪,还有白兰那空洞无助的目光。
第二滴泪
五年之后,我毕业回国,那是二零零一年。
我去音乐学院看望了教授和几个留校的同学之后在这我曾经度过难忘日子的校园里走了走,校园还是那个校园,可是人已经不是那个时候的人了,都变了,我也变了,洋洋,你变了么?
之后我又来到西塔,曾经的店还在,却换了主人——小姑早就不干了,而这条街上的服务生和小姐却依旧那么多,只不过不再是曾经熟悉的那些面孔。我感叹着,在小姑店门前的花坛上坐下来,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于是我站起来,信步向马路对面的小卖店走去。
推开门,里面没人,我隐约听到从里屋传出一首我曾经熟悉的歌:
轻轻的,我将离开你,请将眼角的泪拭去,漫漫长夜里,未来日子里,亲爱的你别为我哭泣┉┉
我忽然想起那个冬天的晚上,和那双充满温柔的眼睛。
我叹了口气,低头看着橱柜里的香烟冲着里屋喊:“有人吗?我买烟。”
“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里屋门前响起来,我抬起头看过去,却傻在当场——洗净铅华的白兰抱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我,当年的红发已经变回了原本的颜色,却还是那么柔顺的披在她的脑后,衣裳也不再华丽,而是一件素雅的衬衫。
“金┉┉夜┉┉是你吗?”她的声音颤抖起来,“你回来了?”
我点点头,眼光落在孩子脸上,浓眉毛大眼睛——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白兰低头看看孩子,又看了看我,无声的笑了,但我却在她的眼角看到一滴泪水。
三人间风月之寄宿舍女主人
那是来韩国的头一年,我们学校由于是第一次招收留学生没有经验,所以没有给我们准备留学生专用的宿舍,只是在学生宿舍里划了一个专区给我们,当时所有留学生里只有我一个中国学生,我和两沙特人一美国人被分在一个宿舍,由于中东人的体味太重,没有几天我就受不了了,於是便申请了住宿补助,在学校旁边的公寓楼里找了一户提供寄宿的人家搬了进去。
我本身是朝鲜族,虽然韩语不怎么样但和这家人交流起来也没什么太大的障碍。这是一个四口之家,丈夫三十出头在工地上干活,十分忙,经常连续几天都在工地,据说三天就能挣六十多万韩圆,(相当於四千左右人民币)。
那女主人要比丈夫小几岁,当年不是二十六就是二十七,虽然长得不是很漂亮但眉目清秀皮肤白嫩,身材也很好,尤其是有着韩国妇女典型的贤淑性格,一天到晚笑眯眯的,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两个孩子男孩五岁女孩两岁,天天在家里疯跑,要不就扒在我房门口偷看我在干什么,我不怎么喜欢小孩,一般不理会他们,有时候实在讨人厌我就用中国话骂:“操你妈!”特别是当着那少妇的面骂更是爽,骂了她她还笑眯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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