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蕾斯指了指地面上的碎片，说道。
“呵……不过是一篇报道而已，你凭什么说我成功了呢？”
郑倩看着满地碎纸，眯着眼睛，笑了起来，笑容那么冷，带着讽刺，但是谁都看得出来，她讽刺的是她自己而已。
“杜蕾斯，你知道我要怎样做才算成功吗？”郑倩抬起头来，看向杜蕾斯，“你不会知道的。”
她一边说，一边摇摇头，声音又恢复了平静，她的失态就在这么一瞬间结束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她又恢复成了那个冷漠，理智，冷静的女子。
她说：
“杜蕾斯，你还想吃蛋糕吗？里面还有，我再去给你拿一点吧，谢谢早上你送我过来。”
“不用了，这是生日蛋糕，还是给他们留一点吧。”
“相信他们也没有心情吃。”
郑倩淡淡地笑着，声音很平静，仿佛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
“至少王佳佳会吃得很开心的。”杜蕾斯对着郑倩淡淡地笑。
“你……？”郑倩有些意外地看着杜蕾斯。
“其实我今天也来是给郑小军过生日的。”杜蕾斯耸了耸肩，“不过看这样子……大概是过不成了……”
杜蕾斯抬起头，目光落在了郑小军消失的方向，有些出神，若有所思的样子。
“其实，郑小军真的很爱你。”
杜蕾斯轻声地感慨，身为王佳佳的朋友，郑小军对郑倩的感情他多多少少是有所了解的。
“虽然他误会了你，不过，就算如此，他依然会在第一时间为你着想，他拉着甄爱影走，不过是想让你认为他爱的是甄爱影，好排除你的愧疚、自责，让你能安心地追求自己的幸福……”
杜蕾斯的声音轻轻的，很有节奏，仿佛有人拿着筷子一下一下地击打着瓷器一般，很随意，却很动听。
但是，这么好听的话语却让郑倩忍不住皱起眉头，那好看的眉仿佛打了结一般，怎么也解不开。
她终于上前一步，靠近他，漂亮的眸子凝视着他，似乎在考究着什么一般。
“杜蕾斯，你还知道些什么？”
她的声音很冷，充满着警惕。
“郑倩，你真是一直小刺猬，如果你现在身上也有刺的话，我怕是要被你刺得遍体鳞伤了。”杜蕾斯笑了笑。
“你不能回答我的问题吗？”她依然不肯放弃地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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