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完全没胜算！因为你完全没有证据，法律靠的是证据，而不是主观臆断的。”
“我知道。”
郑倩点点头，她就知道会这样，脑海里浮现出程一言那副信心十足的样子，郑倩就觉得太阳穴“突——突——突——”地跳着，痛得厉害。
“我已经让徐洋去调查了，但是……还没有结果……”郑倩说道。
“按照你的描述，这个人极其狡猾，像这样的人，基本上不会留下对自己不利的证据。如果没有证据的话，就算我口才再好，也没有办法。”诸葛端按照自己多年的从业经验，分析道。
“我知道……”
郑倩轻轻地叹了口气。
“但是，不能就这样放弃！我必须给杜蕾斯一个交代。”
诸葛端没有说什么，她知道郑倩别看郑倩平时总是不冷不热的，但实际上是个极其重感情的人，而且……这件事情也不是感情的问题了……
犯罪份子就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
“钞票，加油！”
诸葛端在电话那端给她打气。
可是郑倩却觉得眼睛好酸，头好痛，心也好酸……
挂掉电话，远方一缕阳光直勾勾地照射过来，仿佛一簇簇烈火朝着她的射来，蹦进她的眼睛之中，刺得眼睛火辣辣得痛……
太阳……
真猛烈啊！
郑倩的脑海里却浮现出程一言那绚丽的笑容，不知道怎么的，胸口仿佛被鞭子一下一下抽着一般……
“啪——”
原本拿在手里的电话突然落了地，猝不及防地，在阳台的地面上画了个圈，然后一动不动地躺着。
郑倩看着自己的手，突然觉得自己浑身无力，她沿着墙壁滑了下来，想蹲在地上都蹲不住了，整个人瞬间瘫坐在地面上……
程一言，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
我一直以为你只是毒舌了一点！
我一直以为你只是自私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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