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言对着大虎挑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大虎。
“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打？”
这一回说话的是欧阳莫语，他走了过来，静静地看着程一言，目光凉凉的，仿佛清澈的溪水。
然后他似乎也看到郑倩了，冲着她点点头，那样子看起来很客套，仿佛仅仅是出于同学只见的客套，但是同样身为男人，程一言却看得出他眼中不经意流露的那种复杂。
这一刻他很肯定刚才欧阳莫语是看到他和郑倩了，而那个球显然也是他故意丢过来的……
“不了，我对这种十个人抢一个球的游戏没兴趣。”
程一言冷冷地说，一边说，一边霸道地拉起愣在原地的郑倩，打算走人。
“是没兴趣还是不敢打啊？”
大虎不屑地看着程一言，说道。
“大虎……”
欧阳莫语皱起眉头阻止大虎继续说。
可是那大虎显然是看程一言不爽很久了，他走上前，讽刺地笑着：
“有些人不敢和我们打就拖着女人走人，真是的，这样的男人算什么男人啊？灭绝师太，我劝你还是别跟着他的，跟着我或者欧阳都可以啊……我们可不会做逃兵！”
大虎的冷嘲热讽郑倩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她想程一言也不会放在心上的，程一言可是人精，这种拙劣激将法能对他有效果才怪呢！
可谁知道程一言却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拉着他往后大腿几步，然后转过头来，对着大虎笑：
“走吧。”
“什么？”
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大虎有些莫名其妙，疑惑地看着他。
“斗牛啊。”
程一言挑了挑眉，笑道。
所谓斗牛就是街头篮球。起源于美国，比赛并不需要在正式篮球场上进行，只要有半个篮球场大小的空地，一般来说是三对三，传入我国的时间并不长，随着传播现在基本上二对二、一对一也都叫斗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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