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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也有一些壮志雄心,其实也就是一些很多很恢宏的小理想啊,比如写一些比较有建树的文章发表在《人民日报》的头版啦,比如跟冯之绝比赛谁玩的游戏多啦,比如跟恩泽魇比谁认识的美女更漂亮啦,比如,我就想念个哈佛,考个早稻田什么的啊,比如轰炸五角大楼啦,比如,火烧白宫啦……没别的。
小时候我喜欢把自己的理想讲给梁碧木听,他听完之后总结:“你这人就会做青天白日大梦。”
我脑袋里转弯弯,晴天大梦?我对他说:“因为我愿意,我更愿意的话还可以在阴天里做。”
梁碧木继续总结:“冷静点好,梦游不好。”
而恩泽魇听完后给了我一句:“我不讨厌能吹的,我就讨厌比我还能吹的。”弄得我直想抓住他然后踹死。
像林蒂心这样成绩好的学生,大家都以为是那种整天卧在教室里看书的学生呗,可是不,她每天玩得比谁都欢,在初中时就开始找兄弟拉团伙,各种党同伐异结党营私,当然她伐的是邪恶之流,营的是善良私心,坚持自己的主流价值观念和非主流思维模式。她拒绝平凡与庸俗,摒弃贫穷与无知,厌烦无聊和凌乱,并且非常喜欢跟所有人比,她可以有任何形式的认输,但是不可以有任何形式的服输。从来都不服软,就算她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手脚被人踩在地上也还是不服软,当然了,其实只有她把刀架在别人脖子上把别人手脚踩在地上的可能。
冯之绝说:“所以,我就是对林蒂心叹为观止。”我一向对有勇气和胆量纵横驰骋的女性非常欣赏和尊重,冯之绝更是对这样的女人顶礼膜拜。
冯之绝表示过,都说女人是男人的肋骨,但他觉得在性格非常爷们的林蒂心面前,他就是她的脊椎骨。我真担心林蒂心听了这话会给他一句:“要是的话也是尾椎。”
我时常倒是觉得冯之绝就是那个法国老头笔下的小王子,喜欢到处跑,永远长不大,总也不安分,有一株自己的玫瑰花。只是,这株玫瑰花的刺比别的株的都多,而且,玫瑰的花瓣是绿色的。林蒂心就是这么一株绿色的多刺的玫瑰花。
第8章第八章
说到这里我回神起来,还没给我哥梁碧木打电话呢,他接二连三被我放鸽子肯定已经很不爽,轮到谁被这样放鸽子谁都会很不爽的,但是说实话我心里对他的不满并没有因此而排遣,我看着手机上来自他的未接来电,正得意洋洋。
而就在这个我正在筹划怎么调戏恶搞整治他以泄我心头之恨的节骨眼上,他突然发来短信告诉我,“为你辅导艺术加试的老师已经找好了,你可以选择一天上四堂课或者隔一天一上一整天满课。”我瞠目结舌地看着这条短信,心里的惟一想法是——这到底是谁整谁。
就这样,我惨不忍睹的上课生活开始了,残酷程度仿佛让我又回到了纽约教会女子学校的时候。
这个给我补习各科艺术知识的老师可以说非常奇葩,经常讲着讲着就忘记自己讲到哪了,就跺脚说:“我又丢了。”
我不耻下问地问:“是说丢脸了吗?”
他笑呵呵回答我:“不是不是,我是说又把自己弄丢了。”
我盯着这位经常把自己弄丢的人光秃秃的头顶想,梁碧木肯定是哪位神仙姐姐派下凡尘来,专门折磨我的吧?
但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青禾学院的女孩子们这么喜欢他,《青禾学院兵之册》上是这样描述梁碧木的,“梁碧木,像一柄帝王手握的权杖一样华丽而出众,又像一株参天古木一样枝繁长悠长地召唤梁碧木:“哥,我有点事跟你说。”
梁碧木闪进来,盯着我,难得我叫他一声哥,估计他还挺受用的:“什么事,说吧。”
我把自己的脸当成面团揉捏:“我压力太大,你看我被压的都变形了。”
梁碧木没理我,准备转身就走,我喊着:“等等,还有件事。”我硬挤出脸上的一点害羞来:“我卫生巾用完了,你去给我买一包。”
我对面的闪亮亮头顶的唐僧立刻呆掉了,梁碧木盯着我,眼睛里都没有表情:“我告诉宋叔让佣人帮你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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