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松为宫香摆好椅子,请她坐下对她笑:“我没想到你的舞蹈功底很扎实啊,今天你的舞很美。”
宫香轻淡地笑笑:“是学过几年芭蕾,也没有很纯熟,很多年都不练习了,更没有参演什么,早就生疏了,谢谢你能让我参演。”
我是个门外人我都知道,这姑娘谦虚得过分,没有十年八年的刻苦练习是不可能有这么流畅的动作的,只是她的姿态哪里还不到位,可我说不出来。
苑松低下头看着她:“动作很纯熟,就是还放不开,一味追求安谧和静止的话,就会太收敛,过于收敛是影响行云流水的。”
啊,我差不点当众一拍大腿,苑松真是一语到位啊。
宫香微微低着头轻轻回答:“好,离公演还有一段时间,我会揣摩的。”
几个人纷纷点餐,秦倾和恩泽魇依然一副认识了八百年又八百年没见面的样子腻在一处,我和冯之绝都在一旁抖落一层层的鸡皮疙瘩。
我仔细听的时候,恩泽魇正说着:“我爸认识的一个老总,特别喜欢用他养的狗做手套,怎么样,你要不要也弄一个?”
秦倾捂着嘴一脸的惊恐:“自己养的狗狗怎么去做手套啊,太残忍了吧,狗狗多忠实,怎么忍心啊……”
服务生端上来恩泽魇的卡布奇诺和宫香的焦糖玛奇朵,宫香先接过来卡布奇诺送到恩泽魇面前,声音抖啊抖:“你的咖啡。”
恩泽魇的精力仍在秦倾身上,他瞄了一眼宫香迅速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嗯。”
宫香的脸低得更深了,眼睛却时不时瞟着恩泽魇,每一眼都波光潋滟,我心里偷偷乐,哼哼,又被我发现了,莫非宫香喜欢恩泽魇,期待这俩人即将有戏。
秦倾正跟恩泽魇嘻嘻哈哈地说着话,时不时瞪宫香一眼,每一眼里都是飞刀一样的辛辣和恶毒。
我想,宫香的祖宗八代绝对被她诅咒得翻了天,宫香真对不起她的列祖列宗们。
我正想着,就看秦倾也要帮我把我的咖啡端给我,在她还没动作之时我立马制止:“不要了,我自己来,你来我可有点承受不起。”
秦倾脸上始终讪讪的,没有一句话,她应该不知道哪里得罪我了。
恩泽魇真是一株邪魅的花,散发着摄人心魄的香气,令人无法抗拒,却淬满了妖娆的毒粉,像《火影忍者》里面的魔境之乱般,迷乱而悦耳,但是,充满了魅惑,是一泓黑色浓郁的魔药,接触到之后会产生梦魇一样的幻觉。嗅者必伤,就像现在。恩泽魇问秦倾:“你这么喜欢紫色啊,为什么?”
秦倾千回百转:“我忘记自己什么时候爱上的紫色,或许是在天空飘起藕色的云朵的那一刻,或许是在我围着轻薄的有着长长的紫色流苏围巾的那一刻,或许是在我把头发缀满紫色的饰品的那一刻,我就爱上它了吧。”
聊到中途秦倾接了一个电话,放下电话后就对我们告别:“不好意思各位,我还有事,失陪。”说完转身就往出走,恩泽魇特别殷勤,追出去:“我送送你。”
那天我特地去柳在婷的部落格看她更新的文章,她的文章中说着领袖的哀伤,恰恰解读了之前我所不懂的、梁碧木对我说过的、关于林蒂心的看法,他们的哀伤的由来,柳在婷这样写道:“那些光芒耀眼的人在你们看不见的地方在你们看不见的时刻玩着命。努力并不一定会有大成就,但是大成就必然是努力换来的,公众人物不是那么容易当的,他们活在别人仰望的眼光里,是因为他们付出了更多的努力和不为人知的痛苦,可依然有很多人以不屑一顾的眼光冷嘲热讽的表达着自己的嫉妒。像恩泽魇、苑松这样跳出来站在风口浪尖上做事情的人其实担当的是最大的风险,肩上的担子不但重得可以压垮人,而且,一次做得好就必须从此保持着这种好,否则就会被人指着鼻子讲‘你看他这么快就颓废了,不过如此’。所以日本那个非常知名的漫画家久保带人说,花朵隐藏起来才是最美的,暴露会折损她的美。兵法上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暴露于天光之下,你的缺点、优点,强势、弱势,很容易被人摸透,自然也很容易遭人攻击或是逾越,想保持最佳状态是一种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看完这段话我感叹:“太张狂遭人攻击,太低调又遭人冷落……这人啊,太难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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