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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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恩泽魇那时候也认识我不长时间,听了这话就对别人说:“我说过,这纯是一个小妖精,谁遇上她谁栽。”

        不过随着认识时间的延长,梁碧木和林蒂心他俩开始佩服和欣赏彼此了,其实他们早就很佩服和欣赏彼此,只是一开始都太倔,不肯低头罢了。

        而苑松在看书,在我看到苑松的时候,他不是在看剧本,就是在看小说,恩泽魇和秦倾你侬我侬,光顾着眼对眼的拿鼻子哼哼,旁若无人。而我,刚刚睡醒。

        大巴车就停在汽车加油站旁边,一个穿着破烂的爷爷,敲着窗子乞讨,外面的风很大,老爷爷瘦弱的满是皱纹的脸看上去特别的可怜,芮云房也看到这位老爷爷了,然而他非常地冷淡,动也没动一下,我两只手趴在窗子上,鼻子也贴在窗子上,我忧心忡忡地看着他,我觉得自己应该下去,把自己带的多余衣服给他披上,于是我真的这么做了,我“噔噔噔”跑下车,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老人家披上,又把自己包包里的零用钱全都递给了老人,老爷爷不停地点头:“谢谢姑娘,你真是一个好姑娘,神佛菩萨都会保佑你的。”我又回到车里,将随身带的吃的也交给了他。

        而在我这一系列动作中,芮云房眉毛都没挑一下,冷淡地戴着卫衣上的帽子,闭着眼睛听着歌,一切都事不关己,梁碧木见我跑下车去,还叫了我一声“朵儿,你干嘛去?”

        我觉得我跟寒风里的老爷爷没什么两样,都在瑟瑟发抖,都在乞讨,乞讨尊重、乞讨关注、乞讨关爱,都在呼唤,最想要的那个谁,能正儿八经地看我一眼,而芮云房见到乞讨的老爷爷的反应,让我认识到,想让他因为同情而喜欢我,是一件难于登天的事情。

        我回到车上后,梁碧木走到前面来问我:“把吃的东西全都给了老爷爷,一会儿你吃什么?”

        我一甩手,若无其事地说:“我饿着,我减肥。”

        梁碧木抱着肩,盯着我瘦弱的小身躯:“还真是看不出你多胖,是要向排骨进发吗?”

        我打断了他:“不是的,而是向蜈蚣进发。”

        梁碧木看着我:“你本来不就皮包骨?”

        我摇头晃脑:“乱讲,我肌肉很多的!”

        芮云房抬起头来横了我一眼,我对着车后面的恩泽魇说:“咱们来玩点什么游戏吧,离回浅茉还很远呢,不玩点什么,这样多没意思呀。”

        冯之绝首先表示了赞同:“朵咩,你说玩什么吧,林姐也喜欢玩集体游戏吧,一起玩呗。”

        我想跟芮云房多说说话,冯之绝想和林蒂心多说说话,我们的心思昭然若揭,苑松把手中的书放下来,金丝眼镜后面的眼神灼灼明亮,他故意说:“玩游戏很吵的,我还想多看会书。”

        “苑松你别这样子嘛,给个面子咯。”我扯着苑松的胳膊使劲晃。

        梁碧木看向林蒂心:“林,咱们两个‘老人家’,还是加入‘孩子们’的游戏中吧。”

        我瞪着梁碧木:“您老难道有子孙环绕、颐养天年的感觉吗?”

        恩泽魇提议:“玩杀人游戏吧,还真是没跟朵妹妹一起玩过。”

        用冯之绝带来的扑克牌分身份,bp;我看着他们,各自都有着不同的气质与气场,秦倾慵懒妩媚得像是小波斯猫,冯之绝像一只毛绒绒的小兔子,恩泽魇像一瓶黑色瓶装着的名贵香水,芮云房就是北极洲千年的冰块,林蒂心像是一方环绕着珠翠的腰带,苑松像是一本移动的百科全书,梁碧木像什么呢,像一株参天的千年古木,那我是什么呢,我仔细思考了半天,觉得自己很像一只娇小的花骨朵。

        就这么一群各自不同气场的人,玩着骗人与被骗,淡定与假装淡定的游戏,苑松的金丝眼镜闪了闪,他说:“我真是不太喜欢这个游戏,游戏里布满了谎言”,然而每一次,不管是当警察和匪徒,秦倾都能顺利取胜,她骗人的道行实在高深,会演戏的人说谎自然也一等一的。

        而我,杀到最后才发现自己注定一辈子都只能当一个乱民,每次都和呆瓜一样,提早就暴露自己的身份,我的注意力不在别人身上,全都在芮云房的脸上,每每都输掉,可是我依然很是开心,因为我多数时候能和芮云房分到一组,他即使是千年寒冰的冰块脸,也能让我觉得很幸福。

        在游戏里我总向着芮云房,即使我俩是两组的人,恩泽魇和秦倾别有用心地看着我,芮云房是除了秦倾之外赢的次数最多的人,我趴在座位上问芮云房:“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玩杀人游戏的呀?”他低着头淡淡地说:“高中时候。”我一下子变得特兴奋:“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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