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受?”
我说:“我想我能够给他带来,哪怕是一点点的快乐也好。因为我的快乐那么多,我想要用我的快乐来替换他的伤心。有时候,我会想,我们的人生这么短暂,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时间把心思抛掷在伤害自己的人和事上,让自己沉浸在痛苦之中呢。”
我问梁碧木:“我说,非要在校外才能五个人聚一堆吗?”
梁碧木斩钉截铁:“必须这样。”
冯之绝一边喝着罐装咖啡一边摇摇脑袋:“我想不应该这么硬性规定吧。”
我撇着嘴:“这位貌似没有看清形势,时代不同了,现在是全院的小姑娘们想扑倒你们啊,你们难道没注意吗?她们看见你们的时候总是眼带桃花、双颊晕红、口水直流的……”
恩泽魇嬉皮笑脸:“涎水无知,但能流淌成诗。”
苑松一边擦着汗一边说:“算了吧,面对那些把‘转朱阁低绮户’,念成‘转朱阁低“”户’还自以为对的同学,还有那些连‘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出自哪里都不知道的同学,我实在很头疼。”
恩泽魇笑着搭着他的背:“所以你一定要一个中文系的顶级古典才女才行吗?”
苑松笑着:“倒也未必,但至少要不能在最基础的语言知识上犯错。”
冯之绝也加入恩泽魇挤兑苑松的团队里:“最好能跟你在月光下把酒言欢,吟诗作对,美得像画。”
苑松倒是不以为然:“也不用,不过至少不能轻贱品德,也不能没有智慧。”
我说:“真是高尚又高端,难不成文人都这样?”
苑松头疼得厉害:“我不是什么文人!”
我解释着:“读书能文的人都是文人,你不是演艺系导演专业的佼佼者吗,这个还是称得上的。”
听了这话芮云房一直不做声,他的话真是少啊,不过他话越少我越不知道他的内心在想些什么,都说取悦这个东西,就是对方想要什么就给对方什么,然而芮云房这样,我还真是不知道该给他什么才好,更不知道怎么给他才好。
如果给芮云房加一句诗形容他的话,我想应该是,漠漠水田飞白鹭。画面呈现的话就是——天地之间都是漫无尽头的水泽,一只白鹭有着纤细的腿,单薄清绝,安静地飞过。
这一天,回到寝室我发现宫香的手上有个非常明显的伤口,我问:“宫香你今天干嘛去了?”
宫香回答:“哦,我今天跟秦倾在一间舞蹈教室练习来着。”
我一把抓过宫香的手:“你的伤口怎么回事啊?”
宫香缩回手,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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