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倾上了电梯,我和宫香等了一小会,看到电梯停在9层,我们悄悄停在8层,然后辗转走上9层的楼梯。
到了第9层,秦倾笑得放荡不羁,咯咯咯的笑骂声惹得隔壁房间的大妈探出头来瞧,秦倾笑着,点着老男人的额头,对大妈说:“哦,这是我的大表哥。”
秦倾咯咯笑着,一手拽着她“大表哥”的衣服领子,一手抚摸着自己身上的围巾……对隔壁探出头来瞧的大妈说道:“你看我这条围巾,就是我大表哥从澳大利亚带回来的……考拉绒,袋鼠皮,怎么样?很华丽吧?”
秦倾还没说完,就被老男人拖进了屋子里:“啪”的一声锁上了门。
此时已经是半夜十点了,我和宫香尴尬地躲在楼梯的拐角处,想着,我和宫香的这一天的活动已经结束了,秦倾的今天才刚刚开始。我和宫香拉着手,她的手全都是细密的汗珠,好像是做错事情的小孩子,被大人发现了般杵在原地。我想着,没办法再在这里待下去了,因为,今天秦倾是不会从这个房间出来的。
我拖着宫香下楼去,我和她站在马路中间,仰望着这座高楼,林蒂心之前就对我说过,她的小弟看到过,她也听青禾学院里的其他人说过,秦倾很少在拍完平面广告之后回青禾学院,原来,她就是寄宿在类似于这样的一栋栋房子里。
道路上的车子仍在往来穿梭,在这个午夜仍不眠的城市。浅茉有许多漂亮的女孩子,她们踩着细跟系带凉鞋,裹着白纱长裙,轻施荧光彩妆,长发披垂,戴着铂金镶碎钻饰品,踩着透明丝袜,拎着刺绣提包,喷着西欧香水,表情淡漠地走在梧桐香樟夹道的石头森林里。
宫香提着裙子跑了起来,街两边的灯火与霓虹散落在她脸上,眼睛里,许久之后,她蹲下来,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觉得她是因为接受不了这样辛辣场面的刺激而难过,想要逃离。说起清纯来,宫香绝对是青禾学院第一人,她这么的纯净和纯粹,从来都不染纤尘。
我在旁边挥舞着手臂狂骂:“秦倾就是个变态啊,这一什么女的呀这,恩泽魇看得上她,就不怕别人笑话。”然后在宫香身边蹲下来,“咱们不跟她一般见识。”
第36章第三十六章
这天晚上趁着宫香熟睡,我特地给恩泽魇打了电话,我问他:“恩泽魇,我真的好奇,你的爱情观,究竟是什么样的?”
恩泽魇想了想,告诉我:“爱是衍生出的化学反应,在大脑中形成美妙感觉,浮现华丽场景和意境,任何对白与故事,不过是对美妙感觉的阐释,对象并不一定是人,可能只是一个幻想出来的模型,有时被套在某个人身上,一旦发现此人模型相差甚远,就会渐渐疏远,以此追寻下一个与模型更相近的人。”果真是一番难得的谬论。有些人天生就喜欢别人不远不近围着他,他又不想对这些人负责任,明明是他自己勾引别人,总还是说别人太热情无法抗拒,呸!遇见这种人就该唾弃他,再怎么试图改变和靠近都是徒劳。
我又问他:“你喜欢宫香这样的姑娘吗?”
他说:“宫香?装纯。”
我反驳:“我比谁都了解好不好,她不是装纯,就是很清纯啊。”
恩泽魇说:“就算是吧。”
我早就觉得恩泽魇和宫香绝对不可能在一起,因为实在是天空与大海那么远的差距——他做事总是拖到最后,她习惯提前;他虚荣拜金,她习惯自己买单,强调人人平等;他喜欢冷嘲热讽,她习惯保护别人;他游移不定,她信念坚定;他自以为是,她自责自省;他自我为主,她关爱他人;他冷淡无情,她重情重义;他是花心大萝卜,她却忠贞不移;他不断推卸,她一直负担;他自认懂很多各种显摆,她始终觉得自己羽翼未丰;他只在乎曾经拥有,她想要天长地久;他怀疑不断,她一直包容……就这样的两个人怎么适合在一起呢,宫香如果真的跟了他,会受到什么样巨大的伤害。
我劝宫香:“就因为我跟恩泽魇已经认识了很多年,所以才对他有着不一样的了解,他真的不值得女孩子付出真心。”
梁碧木住处的花园前面,有几株栀子树,是我亲手种下的,有事没事我特别喜欢去浇浇水,梁碧木不像俞妈妈那样,领着我去看我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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