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他人琴棋书画烟酒糖茶
神话里的公主女扮男装
狂气高歌醉阵沙场
用刚成年的肩膀背负起所有沉重的哀伤
伫立在山崖上成为锋利的帝王
林蒂心这一天专门来了我们寝室看宫香,她语重心长地说:“宫香,你听着,在伟人大踏步前行的过程中,鞋子里总会有硌脚的石子,但是不要紧,因为,石子毕竟只是石子,但伟人,终究还是伟人,磨到脚了,脚会痛,停下来,想办法把石子倒掉再继续前进就是了,根本形不成其他的任何阻碍。”
宫香懵懵懂懂,我们并没有跟宫香讲述我们和秦倾的对峙,只是告诉宫香,以后离秦倾远一点,能离多远就离多远,再也不要听信她的任何话,最好再也不要跟她有任何的联系了。
林蒂心要离去时转身对她说:“宫香,其实我很在意你。”而我其实也很在意宫香。
冯之绝和恩泽魇在小花园里像两个小夫妻一样打情骂俏,林蒂心往他们身后一站,两只手抱在胸前冷冷地说:“玩得挺呀。”
冯之绝一阵咳嗽:“林姐你好,好久不见。”
&;冯之绝挠挠头:“啊,你早就说过她不是什么好人。”
我自鸣得意:“是啊,我的确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继而义愤填膺,挥舞着手臂特别愤慨,我觉得我的情绪比大合奏台上的指挥都要慷慨激昂:“这么假装道貌岸然,表面看上去比谁都清纯,暗地里比谁都阴险,本宫在她面前实在是觉得自己的脸皮薄如蝉翼!她真应该转系去学表演啊!”
冯之绝特别小声地接了一句:“你不是知道么,她本来就是学表演的。”
我手一挥,纤细的手指头看上去格外像鸡爪子:“这里不是好莱坞,没有那么多聚光灯对着她,也给不了她多大的舞台让她蹦跶!我原想我也找几个猥琐的大叔拖她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把她糟蹋了,可后来想了想实在太便宜她了,对她来说也许不是糟蹋而是享受。”
苑松挤兑我:“你骂人怎么这么迂回?”
我矢口否认:“怎么能是迂回?这叫技术!”
冯之绝听完之后问我:“如果围剿秦倾发生点什么意外的话该怎么办,比如说被秦倾发现了,要杀你们灭口呢?”
我回答:“那就放你去收拾,我先闪。”我一直对自己说,想想武则天想想武则天,她连亲生儿子都忍心杀,我凭什么连干儿子都不舍得。
冯之绝说:“想要把宫香拖进小树林深处的那三个彪形大汉,实在是‘三个堂堂男子汉对付一个弱质女流’……”
我看着他发愣:“冯之绝你最近在温习《云海玉弓缘》吧,你台词背得太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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