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雪渊,谢谢你打电话来问候我,我绝对会毫发无伤地回去,还给你一个完整的我。”
不一会林蒂心也传来叮嘱:“朵儿,听说你现在身上有伤口了,我这儿有一种特效治疗跌打损伤消除疤痕的药,你不会留下什么难看印记的。”
挂下电话,有个挺漂亮的护士姐姐过来给我静脉输液,可是这位姐姐扎也扎不上,我的小手背眼看着马上就要千疮百孔了,我脱口而出:“阿姨,你别急,慢慢扎。”年纪不大的姐姐一张脸立马绿了。
恩泽魇一见也一起着急了,问她:“你以前不是做法医的吧?”
冯之绝添油加醋:“也可能是兽医呢?”
好不容易总算是扎好了,大家全都出去透口气的功夫,我一侧身发现针又掉出来了,我这是又得挨多少针呀?我一激动,顺着那个孔又把它塞回去了。
我原想在医院待个一年半载的,结果我在医院里没住上几天梁碧木就想把我接出医院送回家了,他的理由是“每一天跑医院太麻烦,在家里好照顾你,反正你也只是擦伤和摔伤,又不需要化疗什么的,不用每一天都在医院耗着。”
我不愿意:“我在医院多好啊,来来往往这么多的人,在家里怎么有这样的盛世图景?”
梁碧木被我拗得没办法,于是就点了头,他每一天都过来医院看我,每一次煲的汤都各有不同,我想梁碧木真是和苑松异曲同工,我还记得宫香住院时苑松的殷勤,照顾人上,梁碧木可比苑松更加细致,我想雪渊是有多好的福气,能得到梁碧木的心,说实话,如果bp;在医院里很长时间,我发现自己身上的肉好像是变多了,正好这一天体检,果真胖了两斤,本来芮云房就不喜欢我,可要是这样胖下去他可就更加无视我了。
更加过分的是梁碧木简直在把我当成孕妇养,每一天都给我准备一大堆好吃的,那架势,就好像生怕我吃不着下一顿似的。
我不得不在冯之绝来的时候,趁着梁碧木不注意把一大堆好吃的全都推给他,正色庄容地说:“我非常荣幸地告诉你,你完了,你今天晚上别想回家。”
冯之绝连忙问:“我又哪招惹你了?”
我说:“你哪都招惹我了,你赶快,把这些全都吃光,否则你就不能走了。”
冯之绝真的非常乖乖,其实我很想吃这些美食的呀,只能暗暗吞着口水看他把美食们全部吃进肚。
每一天,医院的深处都有“我碰!”“胡了!”的叫喊声,探过头去瞧,就看到一群人正围在一起打麻将,对,没错,这中间叫嚣最狠的就是我凌朵儿,我在医院里召集了哥哥嫂嫂大爷大妈们打麻将,梁碧木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一个趔趄差点站不稳,他能怎么样啊,他亲爱的妹妹没有把医院前面花园里的老树根点起火烤鸡腿已经是这座医院的福气了,他还能说些什么呢?我召集人的时候真的没有搞年龄歧视,多大的人都可以跟我一起玩,我可是相当的包罗万象,以至于医院的医生和护士们全都摩肩擦掌想要加入,也许是我真的长了一张纯良无害的小脸,又嘴巴甜甜会说话。
这一天恩泽魇对冯之绝说话被我听见:“其实芮云房也特别喜欢玩麻将,尤其是爱摸牌不喜欢看。”
冯之绝原本一直沉迷在掌上游戏机的世界里,这时候突然抬起头问:“摸谁?”
我特自豪地举起手:“!”
冯之绝嘲讽我:“你的脸是犀牛、大象、河马的混合物吗?”
我明白他的意思,装着没听见,我的脸皮就是很厚,要你管,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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