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从小到大的零用钱全都拿了出来,我虽然没有了恩泽的帮助,不过我想证明,没有他,我仍然是很棒的。”
我又问:“那你这次过后,还有钱吗?”
恩泽魇吊儿郎当地笑:“就算我兜里只剩支付一瓶可乐的钱,我依然显得比谁都贵族。”恩泽魇并不是自吹自擂,他就是骨子里天生的贵族气质,不过跟芮云房的风轻云淡相比,他就是浓墨重彩的花花公子。
冯之绝笑闹着:“这钱你可是要还的,这次如果成功的话你应该会有一定的收入吧,如果你不还,我可是会追你到天涯海角,只为对你说三个字——还我钱!”
恩泽魇也笑着:“翻版朵妹妹的一句话,‘我都已经成年了!’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要负起责任来,如果我还不起钱的话,我就把自己卖给朵妹妹,换来的钱全给你。”
我无辜地摊摊手:“本宫手头拮据呀,我很清贫的,我家穷,买不起恐龙。”掂量去吧,压抑死你。
对了,恩泽魇爸爸名字和恩泽魇只差了一个字,确切地说是只少了一个字,叫做“恩泽”。我不明白为什么恩泽会给自己儿子起这样一个名字,携带着鬼魅一样的气质的名字,难道恩泽早就知道恩泽魇不是他亲生的吗,我又顺着这样一个假设想了想,不会的,如果早就知道,又怎么会给他“银杏之庭”这样精美又贵重的礼物呢。
我知道恩泽魇请来了很多的媒体,甚至比芮云房火爆的签售会上的媒体还要多出好几倍,恩泽魇想让媒体全都进行现场报道,他想向他父亲证明,他的才华是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消磨的,是一直一直那么光芒闪耀地存在着的,即使他不姓恩,姓别的姓氏,也改变不了他才华横溢这铁一样的事实。
在浅茉中心办音乐会,有很多国家级甚至国际级的大师都会在台下审视,当然要比青禾学院正式,恩泽魇早就开始了前期准备工作,而且,这次他又叫来雪渊帮她助阵,恩泽魇还对我说:“人是不是在太富足的时候,反而不满足呢?如我,任性、乖戾、飞扬跋扈……而这一切却又那么快即将要消失在我的生活里了,在杂志上看到一句很有趣的话,‘我父母没经我允许就把我鼓捣出来了’,放在我身上就是,我父母,是没经过我同意就离婚了。说实话我自己都特别鄙视自己,还是向命运妥协了啊,找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又有什么用呢。”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他的感受,并想着,可我的父母,他们没经我允许就弃我而去了。
不分给任何财产,也不提供任何赞助,这是恩泽对恩泽魇下的最狠的一手,我知道,恩泽魇这次像是背水一战,他一定很在意这次的机会,如果秦倾这时候偏偏来添乱的话,就糟糕了,不,她如果来,就不只是添乱那么简单。我觉得,她三番两次想要拆散的,不只是bp;虽然恩泽魇相当于和他妈妈被逐出家门,但是,需要什么样的怨恨,能隔断二十年的父子恩,我想不会。我想,恩泽魇爸爸肯定在暗中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这个养子是那么的风流倜傥,他的音乐比他的脸更加游刃有余。
林姐告诉我:“在恩泽魇爸爸年轻时,也是风流才子一枚,他也喜欢抱着乐器耍帅,而当恩泽魇到来时,他爸爸非常引以为傲的就是恩泽魇小时候就展露出的音乐才华,他爸爸那么样的宠爱他,找人为他精心制作价值十几万的玻璃大提琴,就可以看出他爸爸对他寄予多大的厚望了。”
这天晚上,我梦见恩泽魇从山崖上跌下去,周围全是冰凉彻骨的风,我把这个梦讲给雪渊听,她对我说:“临风而下,梦魇生凉。这梦是不是意味着,恩泽魇真的要从高高的山巅跌下去,粉身碎骨,万劫不复呢?”她坚定地说:“作为朋友,不希望看到他有任何的不幸,我一定尽最大的努力,帮助恩泽魇办好这次音乐会。”
“我知道,雪渊,有你的护佑,恩泽魇不会出任何差池的。”然而我真的担心,不善良的秦倾,会使出什么样的手段来破坏。
雪渊说:“一开始呢,我也以为恩泽魇他只是个pb,不过这次,难得他能够认真起来。”
我说:“对了,雪渊,我还没恭喜你,长篇小说终于出版了。”雪渊的小说比芮云房的摄影集低调多了,媒体上有很多关于这本小说的信息,但是雪渊既不接受媒体采访,也不举办签售。
雪渊笑:“谢谢朵儿姑娘。”
恩泽魇华丽的音乐会终于开始进入预演阶段,他这天来找我和梁碧木,对我们说:“我真的很希望秦倾能来看看,她上次在学校时那么那么希望我让她成为女主角,然而这次我连找都找不到她,你们帮我找找她帮我找找她……”我和梁碧木面面相觑,只觉得非常地忧愁,说实话秦倾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人恩泽魇比谁都清楚,不过他就是离不开她,就像是深陷在一个巨大的黑洞之中,被吸引,而躲不开,最终整个人全都沦陷。
我不懂恩泽魇对秦倾神魂颠倒这件事,梁碧木却给出了一个解释:“如果说秦倾是一个甜美蛋糕的话,恩泽魇就是来品尝这蛋糕的人,因为这个蛋糕太美味了,所以大家全都抢着来吃,可是恩泽魇一点都不嫌弃这块被很多人吃过的蛋糕,因为他觉得有人抢的东西才是好东西,所以他对秦倾的占有欲非常强烈,想要把这块蛋糕据为己有。别的姑娘,恩泽魇提不起来这样的兴趣,是因为别的姑娘不是像秦倾这样的让众人一起抢夺的美味,这样说,朵儿,你明白了吗?”
我回答:“所以说,秦倾吸引越多的老男人围过来,恩泽魇就越离不开秦倾。”
梁碧木表示赞同地点头:“没错,你说恩泽魇轻贱也好,风流也罢,秦倾就是恩泽魇喜欢的那个美味的蛋糕,如果有一天秦倾不美味了,也许恩泽魇才会放手吧。”
我有点疑惑:“可是,我觉得,不只是秦倾是这样一款蛋糕,恩泽魇也是的,他也是被众人所垂涎的蛋糕啊,他也有那么多的姑娘爱慕着。”
梁碧木笑着:“你这么说,芮云房、苑松是不是也是呢,都是被众人围绕着爱慕的男孩。”
我说:“老哥,其实你也同样是一款蛋糕,散发着幽幽的香味,简直就是秀色可餐。”
而这样充满未知的一天,很快就到来了,当恩泽从加长的林肯上下来的时候,音乐厅外面的喷泉正放着动听的小夜曲,花坛里的玫瑰花开得正艳,这个只能凭借邀请函才能进来的地方,到处都充斥着艺术明媚的气息。
这个时候的恩泽魇,正在和雪渊站在雕花的门口谈着最后的节奏问题,恩泽走过来,恩泽魇立马迎了上去,像是在讨好又像是在祈求,叫了一声:“爸。”原本恩泽已经勒令恩泽魇不许这样叫了,然而这一天恩泽并没有反感,而是点点头,他问恩泽魇:“怎么,不恨我吗?”
恩泽魇眼睛里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像是水里有一条小鱼快速穿梭过去:“爸,这怎么可能呢,要恨我也恨的是妈妈。”
恩泽深深地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雪渊,问:“这位姑娘就是雪渊吧?最近总是看到你的新闻,你的那部长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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