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然大悟:“原来就是他呀,那他给我的礼物是不是向我道歉来着?”
恩泽魇忙不迭地说:“对,对,就是这个意思,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记着他的过失。”
我一撇嘴:“我凌朵儿不是那么记仇的人,而且”,我转着眼珠子,“就算是吧,他也不用这种方法再次出现在我面前啊,这样一来,我更加记恨着他了,我非常想为他在黄昏的窗前轻轻地读一本书。”
恩泽魇迷惑不解:“什么?”
我一本正经:“《小学生思想政治》,只因为他小学老师没教他,怎么尊重人家,不打扰人家,不吓到人家。”
恩泽魇横着动动下巴,他这个惯常的动作让无数的女孩子直呼好帅,此刻我只觉得很是讨厌:“他还说……”
我问:“说什么?”
恩泽魇像是被那个人附身了一样,诚恳地低下头去:“对不起。”他说道:“莫怀义还满怀希望期待着,你收下拼图之后有一天能够陪他玩呢。”
我冷冷淡淡回应:“哦,是么,他还说什么?麻烦你转告他,本宫没那么多时间跟心力陪他玩。”
恩泽魇觉得挺为难,说道:“之前他还对此满怀期待,他还跟我说,只要你能陪他玩一局,他都能扶着墙笑到抽。”
我冷哼一声:“暂时没那个心,那个荷尔蒙超标的家伙,我干嘛要理他?!我既然有本事让他扶着墙笑到抽,我同样有本事让他扶着墙哭到抽!而且,保证鬼哭神嚎,惊天动地……”
对,我就是那个自信心比珠穆朗玛峰还高的千金大小姐,天也不怕地也不怕,然而说起那天的跳车,我依然心有余悸。
我着重强调了一句:“告诉他,别再来惹我不高兴,我哪天不教训教训他,他就不知道珠穆朗玛有多高!”
恩泽魇穷追不舍:“他是真的很爱慕你。”
我说:“我们仅有一面之缘而已吧,让他赶紧忘了吧。”
恩泽魇一味添乱:“你只见过他一次,他可是见过你好多次了。”
我像赶蚊子似的挥手:“你到底想不想要我生日快乐了,我告诉你恩泽魇,不管他给了你多少钱,你俩有多深的交情,你都不准再提起这个人!你告诉他,下个世纪,他或许将有微薄的希望。”想让我理他,我大概会在下个世纪考虑一下。
恰巧这时候梁碧木拿着酒杯走了过来,问我:“怎么了?有什么事故吗?”
我不想在一年之中最快乐的一天里想些不快乐的事情,于是就转移话题:“没有什么,除了他用语言欺负我以外,我们就随便聊一聊,对了,你买的蛋糕真是又好看又好吃。”
恩泽魇转身去找其他人了,我凑到梁碧木面前,他问我:“朵儿,刚刚吹蜡烛时许了什么心愿,可以说吗?”
我提着小裙子,转了个圈:“我想要一屋子的造型漂亮的灯,就像是一屋子的星星,我昨天晚上望着天花板,想着,古诗里说的‘手可摘星辰’,那个景象是多么的曼妙和美丽。这是我华丽的梦想。”
梁碧木听了,半天都不说话,眼睛里面似乎有明灭的烛光,他也许幻想了一下我说的场景,然后轻笑开来,说:“还是小孩子喜欢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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