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拿着相机不停地行走记录,记录下路边的每一寸风景,每一个行人,每一个感动我的瞬间。但我又不喜欢拍自己,也不喜欢被人拍。有时候我会想,也许有一天我会后悔。
山野间,一片葱茏,仰头看,谁的葱茏?放肆的高草淹没了时光的面容,草海无尽地翻滚,像是年华汹涌地来去。我站在中间,一手是黄昏,一手是清晨。
在春的画卷中,遗失;在夏的光影中,逐渐消逝。
。。。。r。敲破时光之缗,挣脱岁月之枷,我们真的可以自由地飞翔么?可以么?可以么?
花泽类长久地沉默,对每个人礼貌而生疏,用睡眠来逃避现实,而很多时候我也是,利用睡眠和玩耍来逃遁。你看,我一直存在于自己的世界里,不与任何人一同前行。我不想要这样干枯的日子,我想要一个人来温润我的灵魂,可是,我等了十多年的人却离开了我,我又要继续等下去了,不知道还要等多久。累不累睡不睡,怕没人可依偎,但愿绝望和无奈远走高飞。
忘了我吧,做得到吗?
第二篇细微的荧光
那只放飞在天的风筝,已于童年时下午三时五十分,断了线。
高三的时候,老师把我安排坐在第一排,也不知道我这样的身高到底挡不挡后面的同学,也不知道老师到底是怎么想的。每当放学铃声一响,落寞地坐在教室里看别人快乐地微笑,心里空荡荡地回漾着风声,习惯性地收拾书包,然后转过身去看正在忙碌的大家,心里一阵空空旷旷。楼内是明亮的白色日光灯,楼外是四垂的夜色,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多的忧伤和难过。然后我们就这样走入黑暗,再走入万家灯火,每家每户的玻璃窗透出灯光,一片银彩,与淡淡幽蓝的雪光互相交辉,是星光与冰的颜色。小时候就害怕黑天,天黑了,没有光的地方,眼睛就模糊地看不清,看不清彼此的面容。天黑了就有一种凄凉的感觉,按照常理牙都没换全的小孩根本没道理知道凄凉是怎么回事,可我就是不可思议地知道了。现在想想依然是莫名其妙。我把头低下一会儿,然后抬起头继续向前走。
在别人眼中我是个安分守己的乖孩子,穿着整齐的校服低眉敛首地走路。可是谁都不知道我会买每一期的先锋杂志,我经常在网上游荡到四点多,我电脑上有几十万华丽而破碎的文字,我每晚都会听歌直到鼓膜都要裂开,我看的电影和漫画比我看的书还要多。
不知道为什么我喜欢整下午整下午地听一首歌,就像我习惯一遍遍地看一部感动我的小说,别人通常都是看一遍感动得流泪,再看第二遍的时候就没有第一遍时的感动了,而我却越看就哭得越凶。
上大学之后,我总习惯坐在最后一排。
旁边的人特别喜欢跟我说话,我却总也不喜欢开口。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不太爱说话,因为我不太会沟通,语言总在不经意间伤人,所以我不喜欢说话。他漫不经心地说说,我心不在焉地听听。有时候很长时间不说话,再一开口就嘶哑,所以我是如此的习惯沉默,我只想沉默,因为沉默可以表达更多的事。在我小的时候,我是个话最多的孩子,而现在我是个话最少的孩子,据说,一个人年轻时话越多,老了就越少说话,我是不是已经很老了?
当我把灵魂敞开了,他们又把灵魂闭起来了,而当他们把灵魂敞开了,我的灵魂又闭起来了。曾经听到一句悲戚的话,我们就在一停一走间错过了。
希望不是我想要,绝望躲不掉,盛世的狂欢和我莫名的孤寂成为最为鲜明的对比。我把别人看得再透又如何,他们又看不透我,并且我从来不让他们知道这些,大多数时间我选择沉默地过生活。
我总想独自生活,一个人做饭一个人看碟一个人把房间打扫干净,一个人走向无尽的夜,一个人走向长长的街,一个人在追寻什么?谁能来陪我找?这并不代表我想摆脱别人的束缚,而是想向世界证明,我是一个独立而自强的人。我喜欢独处,远离人烟地独处,自由自在地独处,因为独处的时候,我会展开无边的回忆,在回忆里面,我会发现一些我曾不经意的东西。我闭上眼睛封着耳朵,没有人知道我的情绪。最近比较关注所有被时代当掉的电影,老去的歌,从每一帧画面和每一个音符中,感受着时间像飘开的烟雾一样让我看不清楚。
我爱上了秋天,从此我变成了一个悲凉的人。
我爱上了单数,从此我变成了一个孤单的人。
我爱上了白色,从此我变成了一个寂寞的人。
眼睛湿了又干了,谁在意?
体温升了又降了,谁关怀?
头发长了又短了,谁理会?
手指痛了又好了,谁心疼?
开学第二周,我的胃闹得不成样子,我那么想念妈妈炒的爽口的西芹。
晚上,我平躺着把手指伸向天空,窗外的夜幕里仅有一颗星星,孤独的样子。我的手日益苍白纤长瘦弱,美丽的过往散落在风里,像是花朵般纤细,却不像花朵一样可以握在手心。
我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是个伤感的孩子,我会因为落日的苍茫和星辰的伶仃而惊慌落泪。忘记了是哪一天,我见到了你单纯如轻灵的流云般的笑容,见到了城市难得的无数晴天,从此心灵开始遍种阳光,一簇一簇。
我喜欢站在一年时光的路口怀念过去的一年,站在一天时光的路口怀念过去的一天,站在一秒钟时光的路口怀念过去的一秒钟。我们刚刚转过身去,我就开始想念你。日月轮回,永无终结之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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