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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娇略羞涩的缩一下,随即以温热的掌心手握住硬胀的肉棒。白灵娇温柔的搓揉着肉棒,彷佛正在安抚一头受激怒的野兽般;温柔的抚摩着肉棒,彷佛是把玩一件艺品珍宝般爱不释手。这种温柔的爱抚对白灵娇而言,却彷佛是天崩地裂的震动,“啊!嗯!”的声音可听出正在激烈的颤抖。我终於忍受不了,跪在采用的腿间,慢慢趴伏在白灵娇身上,感受着身下微妙的柔软、光滑、与弹性,也让硬胀的玉棒自行探索桃园仙境。
白灵娇似乎难耐这种只扣扉门而不入的挑逗,遂伸手扶着我的肉棒,极其缓慢地引导着它浅浅探索。
我知道不能急进,只是腰臀略为一挺,让肉棒藉着湿液的润滑,挤入半个龟头便停止。或许是心理作用;也或许是真的,我初进入的时候,四肢百骸如触电般地震荡,只觉得窄狭的穴口似乎在反抗它的进入;而穴洞里却有一股难以抗拒的磁力,正在吸引着它。
“啊…喔!”白灵娇觉得一阵阵的刺痛传自下身……双臂紧紧抓住我的上臂,指甲几乎陷入坚固的皮肤。白灵娇知道自己正在经历一项身为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一项最重大的转变,内心不禁在挣扎、百感交战。白灵娇又觉得我体贴的没强行急进,让痛苦的刺痛减轻不少,也慢慢的阴道中渐渐骚热起来,滚滚的热流更是源源不绝的涌出,而热流所过之处,竟也藉着热度在搔痒着阴道内壁。白灵娇不禁轻轻摆动腰臀,想藉着身体的扭动,以磨擦搔搔痒处。
我觉得藉由白灵娇身躯的扭动,让肉棒缓慢的在挤入阴道中,可以很清楚的感到肉棒的包皮慢慢向外翻卷;一股温热、紧箍的感觉逐渐吞没肉棒;壁上粗糙的皱折搔刮着龟头的帽缘……我觉得全身的知觉,除了肉棒以外忽然全部消失。当我觉得肉棒的前端似乎顶到尽头内壁,随即一提腰身,让肉棒退回入口处,哗!一阵热潮立即争先恐后的涌出洞口,晶莹透明的湿液中竟混着丝丝鲜红,濡染雪白的肌肤、床垫,看得有点触目惊心。我再次进入,只觉得二度进入似乎顺畅许多,於是开始做着有规律的抽动。白灵娇只觉得下身的刺痛已消失无踪,起而代之的是阴道里搔痒、酥麻感,而我肉棒的抽动,又刚刚搔刮着痒处,一种莫名的快感让自己不自主的呻吟起来,腰身也配合着肉棒的抽动而挺着、扭着,丝缎般的一双长腿更在当我的腰臀腿际巡梭着。
忽然,白灵娇咬着我的肩膀,指甲又陷入钱少的背部肤肉里,身体剧烈的抖颤起来,鼻中、喉间如泣如诉、动人心弦地娇叫着,阴道的内部更是激烈的收缩着。白灵娇把要高高的拱起,然后静止不动,似乎在等待甚么,接着啊…一声长叫,一股热流毫无警讯的冲出,迅速的将阴道中的肉棒团团围住。
我感觉肉棒彷佛要被热度融化,而急速的在膨涨,就像要爆炸一般,嘴里急急的警告叫喊着:“白姑娘!我要……啊…啊…”,并剧烈地冲撞了几下,肉棒前端便像火般爆开,脑海里彷佛看见散开的五彩星火,久久不消……我对奸污过的三个精品美女裸体赞赏不已。
杨小艳、花芸、岳阳三美的相续失踪,在岳阳乃至在整个江湖引起轩然大波,传言为一名号采花淫龙的神秘淫贼所为。
在岳阳楼吃酒的时候,见人人都在议论此事,“哈,没想到本淫君的影响力竟有这大,”听他们所言什么‘让他插池难逃’之类的话,好象有很多人要来找我的麻烦。“哈,最好有一些自命不凡的侠女自投落网,到时候让我们尝尝本淫君长枪的厉害。”
我回去的路上,走在一处密林间忽然感到一股非常微弱的杀气,和一丝女子的体香,若不是身兼魔门最高心法,绝难预先察知,“不知是那位侠女,再次等候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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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光一闪,眼前一名身材曼妙的女子已俏立在我面前,手持一把通体蓝色的透明长剑。只见在蓝剑自身的光线照耀下,穿着紧身蓝色细银边劲服的绝色美女,神
情带着一种天生自然的骄傲,一对眸子像两泓深不见底的清潭,我的漂亮是秘不可测地动魄惊心,鼻骨端正挺直,山根高起,贵秀无伦,亦显示出我意志个
性都非常坚强。
从那把非凡的蓝色剑身可知,其主人便是冰魄雪女蓝筱蝶,她是无影无踪的杀手,也是良家妇女贞操的守护者,因此反成为天下色狼欲一逞兽欲的极品。
蓝筱蝶冷冷道∶你是否就是掳走岳阳三美的淫贼,我跟踪了你两天,感觉你一定是,我今天就要为世上女子除害。一剑蓝刃刺出九
个剑花,雪花剑法的杀招天冰九飘,往我身上印去。
我装作武功低微闪躲道姑娘你是否太不不讲道理,怎么能只凭感觉,妄取人性命那
蓝筱蝶割碎我的衣服,自以为点上了我的穴道,後收剑道∶别说我污赖你,给你个机会证实自己
不是淫贼,只要你在我的色诱下不会兴奋,我就放了你。我不是凭一面之词滥杀无辜的人,所以每次都会用自己最漂亮的身体,来确认俘虏的品格。
以往我都只要娇嗲几声,男人就都会忍不住挺起肉棒,蓝筱蝶就会趁机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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