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我妈家了!”
“阿姨呢?”
“买菜去了。”
纪晚秋的回答相当言简意赅,中途看都没看傅静燃一眼,专心地吃着自己面前的饭,不配合不抵抗的态度反倒让傅静燃不知如何应对,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几下,傅静燃放下杯子,绕到纪晚秋身后,圈着她的肩膀问:“你怀孕了?”
纪晚秋侧过头看了他一眼,很镇定地答道:“没有!”
“没有?你不是跟静衍说你怀孕了吗?”傅静燃把纪晚秋转过来对着自己,语气中有明显的急切。
“那我还跟静衍说你‘未婚妻’的事了,他没向你汇报吗?”纪晚秋挑眉,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傅静燃发现自己完全是不打自招,在无可抵赖的现状下,他开始讨好纪晚秋:“除了傅太太,我谁也不关心!”
“那么多女人差点成了‘傅太太’,你就算想关心也力不从心!”
纪晚秋语气中弥漫着一股山西老陈醋的味道,傅静燃的虚荣心一下膨胀起来,笑着咕哝了一句:“这么大酸味,看样子是真的怀孕了。”
“你说什么?”纪晚秋瞪着蹲在自己面前的傅静燃。
“没什么?”傅静燃赶忙否认。
“你还挺得意,对吧?”傅静燃看似无所谓的态度一下把纪晚秋惹火了,她伸手按在傅静燃的肩膀上一把将他推到在地,然后舀起自己的盘子起身离开。
发现纪晚秋是真的生气了,傅静燃忙从地上站起来跟了过去。
“秋天……”傅静燃想伸手抱纪晚秋。
纪晚秋把手中的水果刀横在两人中间,说了句:“我手上有刀!”
傅静燃的手定在半空中。
纪晚秋的视线在傅静燃的脸上巡视了好几圈,“知道你未婚妻怎么形容你,还有你堂哥陆静玺吗?”
“……”
“一个细口花瓶,一个广口花瓶。”看傅静燃一脸茫然,纪晚秋进一步解释,“两者虽然都是花瓶,本质区别在于一个一次只插一朵,而另一个一次性插很多朵。”
“这么说,细口花瓶比广口花瓶好多了。”傅静燃趁机拉开和陆静玺的档次。
“可你未婚妻还补充说明了一点,”纪晚秋又挑眉,“她说细口花瓶虽然每次只插一朵花,但是优点在于更换频率比较高。当然,如果你喜欢塑胶花的话,倒是可以常开常艳,不用经常换!所以,我现在纠结的是,我是做会被更换的鲜花好呢?还是做不会被扔掉的塑胶花好?不过,塑胶花旧了也一样会被扔掉。”纪晚秋故意在“塑胶花”上加重了语气。
傅静燃终于明白纪晚秋的气从何来了,怕她手中的刀不小心伤到她自己,他一手握住刀柄,把刀刃转到自己一侧,另一只手利落地从纪晚秋手中把刀抽了出来。
刀舀掉后,傅静燃顿时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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