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我别开头,忍住心间的一股泪水说道。他哪里知道呢,我觉得自己就象一只流浪的小狗一样,活在被他遗弃了的世界。
“我也挺好的。”他说道,心里想的果真还只是他自己。
我看到广场到了,湿淋淋的街,哪有什么狂欢的人。“还以为这里会有狂欢的,原来都散了!”
石洛搬了方向盘往回开,一路空气我们都不再说话,空气沉闷了下来。我想找话,却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很快车子就驶到刚才见面的地方。
他叹了口气说无视我看他的眼神淡然地说,“你下车走吧。你本该是个好女孩的。”
我歪嘴笑了下,把花拿在了手上。
他突然伸过手来,温热的手指划过我的皮肤,有一秒,我几乎以为他要抱我了。但他却越过我把车门打开了。
“下车。”他说道。
“莫名其妙!”我说了一句,挺身就跳下来,转身就走了,一路头都不曾回一个。。。。。
3。李子
回到租房,将身上桃红色的羽绒服剥了下来,里面是一件紧身的低胸黑色羊毛衣,薄如蝉翼,连内衣裤都是才换上的,却连展示的机会都没有。我冲了一个澡,便赤脚坐在灯下一边听着音乐,一边闻玫瑰的花香一边一口一口地喝酒。
酒入喉,在冰冷的夜里,烧得五腑辣滚滚的。打开手机,里面有一条李子发来一条消息,我看都没看便删了。
石洛真是怪,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浇得我一头雾水。
我迷蒙着眼,用指头刨弄那捧耷拉的花朵,这种样式分明就是送给病人的!而且是急待处理的那种!倒难得还有玫瑰。这种美丽的花让我心动,我伸出手指仔细地数了好几遍。一二三……十三朵,呵,我笑了,十三朵,象征友谊长存。
他妈的石洛突然冒出来就为三更半夜告诉我,他和我之间只是友谊长存!!
我拨了他的手机,大骂,“疯子!疯子!三更半夜送我什么破花,我要把它扔到楼底下去!”
他呼吸很重,颇激动地怪叫道,“什么破花?你还有没有良心?那是老子三更半夜一家一家店敲门才买到,冒着生命危险酒后驾车送来的,你居然说是破花?”
“拉倒吧你!”我打了个嗝呼一声将手机摞了好远,去吧,你给我滚得远远的,说罢我呼呼感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被一个电话吵醒,我蒙着被子找了半天,拿了晒衣竿才将手机从床底下刨了出来。来电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也许是小灵通也说不一定。
“喂?哪位?”
“小何啊?你是小何吗?”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的声音,客气兮兮的。
“是我,你哪位啊?”
“我是李子的妈妈。你应该知道我找你做什么?”
“李子他妈?你找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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