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快回去吧。”容易点着头。
容妈妈最后依依不舍的才走,走到半路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外衣没有拿走就想回去。她开了门进去,在看见容易埋着头,肩膀一耸一耸的时候,她叹了口气,关上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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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美国的慕容知道容易在英国的时候才知道容爸爸经历了一场生死。他看着简单问着,“你跟不跟我走。”
他看着简单摇头之后,他愤怒了,“简单,你还想怎么折磨他,你是不是要他死你才甘心啊。你知不知道他现在最需要谁?他现在最需要你,他需要你在他的身边支持他鼓励他,陪他度过这个困难。”
慕容说的一切她都知道,但是不能,真的。她张了几次嘴才说,“不要告诉他我在哪。”
“简单,我知道你至始至终都没有忘记他,你爱他,既然爱他你为什么不原谅他。”慕容真的无法明白她是怎么想的。明明相爱却又要相互折磨着。想他,念他,为什么又避而不见。
“你真是一个自私的女人,枉费他这样的爱你,我觉得你根本就不配得到他的爱。”气急了的慕容口无遮拦的说着。
“让他好好的生活,告诉他我很好。”边说边流泪,“还有就是我不爱他了。”
“不爱他了,那为什么你在睡梦中叫着容易醒来之后就哭,不爱他为什么又要百度他的消息。你的不爱就是这样吗?”慕容一一说出事实。
简单不可置信的看着慕容,为什么他会知道,她以为自己已经隐藏的很好,为什么他还是知道了。
“最后再问一次,去不去?”慕容不死心的问着。
看见简单再一次的摇头,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就走了。既然她不去,那就自己去。他要去英国,他要让容易知道他还有个兄弟,他这个兄弟一直都在。
在慕容踏进病房容易看见的时候说,“不是说不用过来了么,怎么还来?”
慕容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走到容爸爸的病床前,“容伯伯,感觉怎么样?”
“伯伯很好,已经没事了。”容爸爸说。
“没事就好。”
容易看着他们,转过头对容妈妈说,“我出去下。”说完拿起烟就走了。
容妈妈看着他拿着烟出去就知道他肯定是又出去抽烟了,她痛心的摇着头。自己的这个儿子变了。
因为手术的关系,容爸爸很快的又睡着了,慕容把被子拉好一点就走到边上的沙发坐下问,“容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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