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间,旦揉了揉双眼,“父亲,”
见姬昌如此怪异的审视着自己,旦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夜这么深,又天寒地冻的;”
“父亲,早些回到雁栖殿歇息,别教冻着;”
“孩子,你可知,在这之前,数个夜晚,除了为父,有一个人,一直在静静的望着你;”
姬昌紧盯着旦,以期他目光中的反映;
“难道?”旦挑着眉棱,是她,暗暗抽了口凉气,这样的天,跑出来闪风;
“那么,看来为父所虑再是不错,”
“父亲,您,”旦难为情的低下头,深恐姬昌责备,“儿子与她,早已恩断情绝;”
“这是怎么回事?”姬昌淡淡扫过旦,他的眼中闪烁着疼痛、还有怨恨;
“可以?”旦一阵沉吟,回忆,令他感到痛楚,“不说吗?”
“当然可以,”深谙世事如姬昌,拍了拍旦的肩膀,“男人只有成为英雄;”
“儿子明白,才有资格拥有一切。”
苏护入朝
妲己在黎明前回到灵玄宫,香浮已靠在殿门口睡熟,她脱下狐白裘盖在香浮紧缩的身子上,然后轻手轻脚躺回帝辛身边;
她亦很困、很乏,不一会儿,睡意迷雾了双眼;
身边的美人儿睡得很沉,帝辛起身见妲己紧贴在自己的身后,像个乖巧的孩子,一动不动,连呼吸也是那样均匀;
宠腻的吻了吻她的小脸,帝辛走出外殿,见香浮亦在沉睡中;
咳嗽两声,“奴、奴妾,”香浮一惊,慌忙跪伏在帝辛脚下,狐白裘落于一旁;
“这样贵重的衣物,怎么在你的身上?”
帝辛拾起狐白裘,只有妲己配穿这样的衣衫;
“想是娘娘夜里披在奴婢身上的,”她真是一个善良的女子,帝辛原本要将狐白裘收回,“罢了,即是她给你披的;”
“大王要奴妾服侍梳洗吗?”果然在有苏女的身边,有的是机会与帝辛接近;
“不必,”帝辛摆摆手,就要走出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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