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听我说,”她是那样害怕帝辛在震怒对伯邑考不利;
“臣妾只是很想家,”妲己不断的掉眼泪,一滴一滴顺着下巴流到他的肩头;
“你以为,你又来这一套,孤会再相信你?”帝辛握着那妲己那泪水朦胧的脸,曾经在有苏城下,就是这张小脸,轻易俘获了他的视线;
“孤,这一次不晓以厉害,就不是大商的王;”他扔下妲己走出了寝殿;
“不要啊,大王,”妲己滚落在地板,冲着珠帘恍动处凄惨的叫喊。
最后一抹夕阳6
姬昌见到伯邑考,一掌摔在他的脸,冷脸道:“你可知,你的行为让我西歧,置身于危险?”
“父亲,”伯邑考跪在姬昌的跟前,望着盛怒中的姬昌,他知道带妲己出宫的行为,是弥天大罪,举起丈青高于头顶道:“请父亲动家法;”
“打你,能让大王平息震怒吗?”姬昌一把挥开丈青,在伯邑考跟前来回夺步道:“说,你跟苏夫人又是什么关系?”
伯邑考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孩儿喜欢苏夫人,曾以为她是大王送给孩儿的宫婢,不知道她的身份,更不知道,她的心上人是旦;”
“这么说,你与苏夫人,有过一段?”姬昌俯下身,炯炯目光想要在伯邑考的双目中寻找答案,伯邑考点点头道:“正是如此;”
“这,”姬昌摇摇头,眼前仿佛妲己那溜尖的下巴,一双澄目不住在跟前恍动;
“真是、真是祸水之相;”
亲兵披甲的唰唰声,直迈入雁栖殿,姬昌一惊心中暗叫不好,连忙从一旁的架子上抽出铜剑,指着伯邑考道:“为父只能作戏给他们看,你要悠着点;”
帝辛提着铜剑正撞到这一幕;
“逆子,居然敢胆大包天,带苏夫人出宫,你活腻了不是?”姬昌的铜剑已挑破伯邑考的衣衫,擦着肌肤,流出鲜血;
“西伯候,”帝辛托着下巴,冷笑道:“作戏给孤看?”
姬昌眼眸一转,森冷的杀气溢于眼角,一用力,温热的血,从伯邑考的白衣中喷涌而出;力道之大,直指伯邑考的心脏;
“父亲,”“父亲,”
几乎同时伯邑考与旦一阵尖叫,旦连忙从帝辛的亲兵中闪出,上前扶着伯邑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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