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废后入殓之际,这个样子,恐怕,会给人瞧出端倪;”既然主子已走到这一步,蔓草咬咬牙,只能替她圆场,一错到底;
“放火,将这里全给本宫烧了,”婉兮走囚牢,她的身影占据着囚的入口处,将仅能照射进的一丝阳光的入口,挡得严实;
“还有今天参与行刑的人,一并烧死。”
未雨绸缪担虚名
香浮迈着细碎的步子,穿花度柳,在最后一抹霞光里转到雁栖殿去见姬昌;她的眼睛透着喜色,含笑说道:“奴婢给西伯侯大人请安;”
姬昌正在推卦,见是香浮,方缓缓抬首,但见香浮已身着女官的才穿着的黄衣,将一把青丝高高挽于脑后;
斜插着一只赤金钗;
悬着玉珠着赤金钗,不必想,自是苏夫人赏赐的;姬昌炯炯目光泛着深远的笑意,说道:“看来姑娘不仅高升,还很受苏夫人的恩宠;”
“谢西伯候大人吉言,还有一件天大的喜事,”香浮将道听途说拼凑起来,绘声绘色向姬昌说道:“大人,您有所不知,王宫里,发生了一件天大的事儿;”
姬昌拿出蒲团,示意香浮坐下;这令香浮备觉受宠若惊,卑贱的奴隶是不能与至高无尚的贵族同坐,果然女官的身份,改变了她的命运;
“大人,”香浮紧起柳眉,一双杏核眼很是兴奋,笑道:“废后意图谋害苏夫人,被王后小施惩罚,结果她在盛怒中放火烧了冷宫,连带自己也烧死了;”
香浮一幅兴灾乐祸,掩着小口咯咯的笑着;
“哦?是因为意图谋害苏夫人之故,而死的?”姬昌阴沉着双眼,他掐着手指,望向王宫深处,王后婉兮步步为营,连环设计,假栖姬之故拖废后下水;
然后一步一步赢得大王的心,从统领后宫到爬上王后的宝座;
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
如今,必定是她设计处死王后,将脏水全泼苏夫人身上,这祸水之名,苏夫人可是担定了;真是个狠角色,比起她的父亲;
若王后知道是自己掐死了她的父亲,一定会尽力来对付自己;
这令姬昌一阵发凉,上次,想借妲己吹萧之曲,来一试王后,她的父女情深,已昭然若揭,一定想办法,将她从王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
“香浮,我不久便要外任回到封地,怕是不能够再保护苏夫人与你;”
“大人,您的意思是指?”香浮抽动着嘴,呓语道:“保护;”
“事情绝非你所看到的那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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