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冲我吼,你凭什么——”童璟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用力地将柏洋推开,推了一次还不够,又上前将他往后推,眼睛被雨水模糊着,嘴巴里浸满了苦涩的水滴,有些伤心却是一辈子都弃不了的。
“凭你当初背叛我!”柏洋猛地上前梏牢童璟。
“我没有——”童璟双手紧紧扯着柏洋的西装,抬头铮铮傲骨地回应着。
柏洋将童璟梏的更紧,几乎将童璟的脑袋按到了自己的胸前,“你跟别的男人莋爱,你还说你没有背叛我!”
“莋爱?”童璟冷笑,硬是将自己跟柏洋隔开,“你确定你搞清楚性交和莋爱了,没有爱的性叫性交,有爱的性叫莋爱——”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嘶吼起来,“我和龚晟凯根本不叫莋爱,我根本不爱他,有人给我下了春药,你知道吗?而你,你柏洋对得起我把第一次给你,对得起吗,我甚至怀了你的孩子!”眼泪像失控的雨水,倾盆而下,混着雨水滚过脸颊,紧贴着脖子钻进衣服里,撕心裂肺的痛。
“孩子!”柏洋两眼瞪得犹如铜铃,犹如呆子一样愣愣地杵在那里,半晌后,方才逐渐回过神来:“孩子呢,孩子在哪?”
童璟泣不成声,“在一个月的时候就流产了——”
“流产!”柏洋的眼泪瞬间滑落,“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曾经有了孩子,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跟我说!”心脏犹如盛开的血花般炸开,那样的撕裂。
“在我还不知道有它的时候,它就已经死了,你让我怎么跟你说!”童璟将头垂在柏洋胸前,心痛的已经完全没有力气直起身子,只有不断地流泪。
柏洋突然又意识到什么,先是抹去自己脸上的泪,然后替童璟也擦去眼泪,“你刚刚那句话还说了什么,除了孩子——”
“哪句话?”童璟满脸是泪的问道。
“就是你说你和龚晟凯根本不叫莋爱,后面一句什么?”
童璟回忆了下,想起原句,却垂下眼,仿佛又不想谈论这龌龊的事了。
“是什么?”柏洋见童璟半天不说话,加重了语气问道。
童璟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泪,说道,“你当初不听我解释,现在为什么又要我去解释——”闭上眼睛,一个人的回忆里,沿着时光隧道反向奔跑,去思念,还会疼痛,曾经那些场景真的像石碑上的小篆,清晰深刻。
“那个狗杂碎给你下了春药是不是!”柏洋突然像只暴怒的狮子,抓着童璟的肩膀摇晃起她。
童璟依旧闭着眼睛,突然听到自己身后传来一声,“你放开她!”
这声音——
童璟睁开眼睛,触电般地回头,果然见杨浦站在自己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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