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翻来覆去多半个小时候,她又起来了,把被子铺回了床上,她从衣柜里找了一件自己的外套出来盖上,这下,舒坦了,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羽翼,不多会儿,那张白皙的面孔,渐渐沉静了下来。
无忧是给冻醒的。
睁开眼睛,夜光挂钟显示4点,床铺整齐,蓝陵煜根本就是彻夜未归。
她有些怨自己胆儿小,白白挨了一晚上的冻。
坐起身,她看着那张大床犹豫了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到床上去睡,太冷了,冷的她觉得自己都要生病了,额头滚烫滚烫的,脑子也重重的。
重重的脑子没有力气多思考,只想找个舒服的地方窝着,当她钻进温暖的被子,几乎是一着枕头她就睡着了,微微还起了鼾声,她不知道,她刚睡下没多久,身边就躺了一个人,一个醉醺醺的人。
7点的时候,无忧是被累醒的。
比冻醒好不到哪里去,她觉着自己就像是鬼压床了一样,浑身的酸疼。
动了动,她猛然一惊,不是鬼压床,是人。
她挣扎着要坐起来,却被一只穿着西装的长臂压住了脖子,她差点没被掐死,咳嗽的眼泪花都要出来了,可是掰不动那只手。
她不得不用踹的,拼命揣着被窝里的另一个人。
那人吃痛,闷哼了一声,懊恼低吼:“找死。”
无忧被吓到,却可怜巴巴道:“我喘不过气了,把手挪开好吗?”
那趴在边上的脸孔惺忪着一双眼睛抬起头看了一下,终于还有点儿人性,拿走了压着无忧脖子的手,不过转而抱住了她的腰,冷声道:“敢动你就死定了。”
他这无疑是威胁,偏偏这威胁无忧还真的就很怕,她只能干等着眼等他清醒。
这一瞪,就到了中午。
等到蓝陵煜彻底清醒过来抽走他那条胳膊的时候,无忧已经坐不起来了。
疼,拦腰被折断一样疼。
她撑着床栏挣扎着要起来,却因为腰疼的厉害颓然的又倒了下去。
蓝陵煜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好意思问她怎么了。
如果能打他骂他,她真想往死了打往死了骂他。
可是,不能,她连抱怨都不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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