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应了一声,他举步朝着洗手间方向去,等了十分钟左右,看着进进出出的女宾,他忽然恼了。
“我这是在做什么?”
他从小打大活了25年,何时在厕所门口等过一个人,还是个女人。
他觉得自己简直被唐无忧牵着鼻子在走,偏偏她自己一点儿心肝脾肺都没有,总是惹的他心里烦躁不堪。
譬如刚才余萱抱过来,亲昵的喊他陵煜哥哥的时候,她居然他妈的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不是让她记住她自己的身份的吗?作为一个未婚妻,那是她该有的反应吗?
她对他毫不在意,他和个傻逼一样站在女厕所门口干什么玩意儿?
这股恼怒窜起来,不知道是对无忧还是对他自己,他冷着脸,转身离去。
傻逼才在厕所门口等她这个没心没肺的小东西。
蓝陵煜回了舞会,却哪里也没去,回到了刚才和无忧分开的地方,他不得不承认,他怕她回来找不到他。
只是,等了十分钟,没人,二十分钟,没人,半个小时,拍卖会都要开始了,她还不知道在哪里。
他怒了。
掏出手机,他拨打了她的电话,电话接通的那刻,他的心莫名安了一下,语气却很冲:“唐无忧你死哪里去了?”
“怎么了,你朋友找你了?”电话那,传来的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几分耳熟。
然后,才响起无忧小心翼翼的声音:“我出来走了走,现在就回去。”
蓝陵煜直接收线,大步从侧门出去,走了没几步路,就看到了月色下白色的欧式蔷薇花凉亭下,无忧和那个白色西装的少年。
他的脸色,阴郁了一片。
无忧也看到了他,微微吃惊:“你怎么来了,我说了我就回去了。”
少年也看到了他,也微微吃惊:“哥。”
他喊蓝陵煜哥,无忧的表情却没有什么大波动,其实刚才出来遇见了余桐,余桐主动上前和她聊天并且自我介绍,她就知道余桐是余伯的儿子余萱的哥哥,当然也知道余桐和蓝陵煜认识。
只是她没有告诉余桐她的身份,不是刻意隐瞒,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她又不想拿蓝陵煜来攀关系,对她来说和余桐在凉亭里说话,纯粹是为了打发这个无聊的夜晚,余桐是个高中生,和她一样,同龄人之间总有一些莫名的默契,她们聊的很欢乐。
她羡慕他,能上课,能考试,能做一名高中生,在16岁这样一个美好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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