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父亲这个感念都太过淡薄,而家庭这个感念更是可有可无。
在她看来,唐洋洋就是一个孩子,她爸爸的孩子,她的弟弟。
“过来,姐姐给你草莓吃。”
“我爸爸呢姐姐?”
“不知道,姐姐没见过呢,过来吧。”
无忧对唐洋洋挥挥手,唐洋洋拖着步子走的有点沉重,挪到唐无忧面前,她看着唐无忧道:“姐姐也生病了吗?”
“恩。”
“我也是,昨天医生给我打针了,疼的不得了,我都哭了。”
“打哪里了?”
“妈妈说,打到骨头里了。”
无忧似乎能感觉到那种剧痛,她心疼的看着眼前这孩子,同父异母,他们有着一双相似的干净的眼睛,仔细看他和爷爷长的也像,如果爷爷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得了白血病的孙子会这么样?
会严厉的谴责他爸爸在外面胡作非为,还是会心疼这个年纪幼小却要承受太多的孩子?
无忧下了床:“走,姐姐送你去病房。”
“恩。”
送了唐洋洋去病房,从门缝里无忧看到了一个趴在床上睡着的女人的侧脸,很年轻,只是有些苍白。
无忧掩上了门,拦住了一个过路的护士:“请问如果我要给这孩子做骨髓移植,要去哪里做检查?”
无忧的检测结果,两天后就出来了,不匹配。
她有心无力。
在医院,她几乎每天都会打听唐洋洋的病,三天后,无忧出院那天,进来最后检查的小护士忽然对她道:“无忧,你问的那个唐洋洋,找到配型骨髓了,对方身体健康,如果安排好,下个月就可以做移植了。”
“真的?”
无忧颇为兴奋。
护士道:“不知道人以为是你亲弟弟呢,这么紧张,我不会骗你的,对了,你男朋友呢?今天这么没见?”
蓝陵煜几乎成了这家医院的一道风景线,每次只要蓝陵煜过来,护士姐姐总会以各种理由到病房里来送药,有一次他还被递送了情书,无忧笑话他,他就生气了,一整天都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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