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模糊的眼睛
我们像一首最美丽的歌曲
变成两部悲伤的电影…
我听到有个男人的声音:“哎,丁丁,别捣乱,小孩子,到一边去…”有女人的声音大声叫道:“樵慕白,好难听啊…”两人笑成一团。
阿信唱道:“…最怕此生,已经决定自己过没有你,却又突然听到你的消息。”
樵慕白!大半夜我吓了一跳!歌里的男音是樵慕白?而那个女人的声音酷似我的,真的真的非常像。
这是她的p3?丁丁?她的名字叫丁丁?还是姓丁?还是昵称?
“丁丁”和樵慕白以前是什么关系?
樵曙东一个星期后回来,那天晚上他在洗澡,我看着他放在桌上的手机我想樵曙东的手机上一定有她的号码,我把他的通讯录打开,打入“丁”,没有一条记录,当然恋人夫妻之间可能用的是昵称,我将樵曙东的通讯录复制了一份备份到我的手机上,等我做好这些,他正好从浴室里出来。
没想到我也有做侦探的一天,更可笑的是,不是樵曙东有了外遇而是因为他那死掉了的前妻。
他擦着头发,水珠顺着发丝一颗颗地滑下来,他真的是一个很性感魅惑的男人,我不懂我何德何能能够拥有这样一个男人,也许我根本不是嫉妒他与另一个女人的过去,而是在发泄嫁给他后因阶级地位差别引起的不安和不自信。
他被我看得不好意思:“才一个星期就这么想我?”
我坐在床上瞪他,但我还嫌坐着眼神不够气势,我站起来瞪他,他却顺势搂住我的腰吻下来:“唔,我想你了…”他将我压在床上,我推开他大笑道:“别闹啦,我还没洗澡呢!”
他咬了咬我的耳根,暧昧地说:“要不,我再陪你再洗一遍,好不好?你太害羞了,哪有像你这样的,结婚都这么久了连跟我洗个鸳鸯浴都不肯…”一边说一边拉起我的上衣拉开粉红色的文胸啃咬我胸前的茱萸,我又好气又好笑地推着他:“你有完没完啊,我还没洗澡!”
说着推开他,飞快地拿了浴衣奔进浴室,隔着门听到他在笑:“我刚才看到你脸红了,都老夫老妻了你怎么还这么容易脸红,哎,真的不可以啊?”
“不行!乖乖回床上等着!”
就在第二天我在一瞬间有了这样一个想法,我要去樵慕白家,我暂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我想如果我能确定p3里的声音是樵慕白,是不是代表着他与“丁丁”关系一定不一般,是暗恋她吗?樵曙东知道吗?不,我不能太轻易地妄下结论!
周末我打电话给萱妮,她说今天正好在城家中,她没提樵慕白在不在家,我也不太好意思特地问,挂了电话我就让司机送我去,在路上我翻开在樵曙东手机里复制来的电话名单,我一一去看,我凡是可疑号码都做了记号。
樵慕白不在家,即使我去的时候正好是晚饭时间,所以萱妮留我吃饭,他们的家虽然没有关山别墅气派宽大,但也布置得相当雅致。大张大张碧绿的芭蕉叶使得门口的甬道有幽深之感,高高的天花板上点缀一盏水晶吊灯,壁纸是藕荷色,开着一丛丛虾红色的杜鹃花,我们坐在百叶窗下喝茶,露台上放着两张折叠躺椅,只是蕾丝桌布上的布娃娃未免显得有些童心未泯。
萱妮说:“现在是冬天,等过段时间你再来,阳台上会开满蓝紫色的牵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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