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往后退,退到楼梯口时身后撞到一个人,我转身看到樵慕白,在不明的光影中我对他笑了笑,我对他说:“上次的事谢谢你还有对不起。”
他躲避着我的目光,礼貌地说:“没关系。”然后他转身走进门厅,我听到他在替萱妮解围,然后我在二楼的窗户看到他带着萱妮离开。
连家宴也没见到樵慕白,当我在猜想他是否早已离开中国时我却突然接到他的电话,这天樵曙东不在家,这时是晚上十一点了,我非常意外,接起来听到他的声音:“喂。”他从来不叫我什么,不叫名字也不像许多人那样叫嫂子。
“有什么事情吗?”一定有急事,否则他不会联系我的。
“是这样的,我认识的一位伯父出了车祸,他的血型是最稀有的r阴性b型血,医院已经给存档的稀有血型市民打电话,但我等了一个小时没有一个献血者到场,我查了总部今年的体检报告只有你是这种血型,已经快十二点了,我不知道你是否方便,如果不方便的话…”
想必事情一定很急,否则樵慕白不会这么心急,我不细问:“好,我半个小时内到。”
我被抽了的血,手术很成功,那位伯父已经脱离危险,恢复顺利的话一个星期就能出院了,很快这个人的家属们也到场了,我们起身告辞离开。
出了病房,樵慕白诚恳地对我说:“谢谢,真的。”
干嘛说得好像上刀山下火海似的,我对他笑道:“真的没什么,你别太放在心上,我这血型很稀有,你知道我以前在阿尔卑斯山爬山摔下来时,那次差点耗尽血液中心的血库,所以樵曙东常让神经大条的我过马路时记得要小心点。”
我看到他听到“樵曙东”三字复又还原刚才的忧郁表情,这俩兄弟到底是怎么样了?
出医院时冷风阵阵,我看看手表时间已过午夜,在医院等了太久,脸上的脂粉都褪了,我倒是不困了,就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于是我跟他开玩笑:“樵慕白,你要请我吃饭!”
他看着我执着的表情,无奈地说:“好吧。”
刚过春节,又是大半夜几乎没有店面还在营业,樵慕白开着车跑遍整个城,结果他似乎想起什么,打了个电话,将车停在一个偏僻的巷口,带我走进一爿很小的店面,他熟门熟路地对老板娘说:“老板娘,不好意思这么晚还要打扰你。”
“没事没事。”睡眼惺忪穿着睡衣的老板娘看到樵慕白满脸笑意,厨房里白烟弥漫,她已经在切作料。
“要两碗龙虾云吞,”他问我,“你吃的吧?”
“…好吧”我迟疑了一下。
他挑起眉:“有的吃就不错了,总比br好吧。”
我气得直跺脚,在桌下狠狠地踩他的脚,他又反击,我们玩得不亦乐乎。直到老板娘端上两大海碗的龙虾云吞,这店真的很脏,但是云吞真的很好吃,我大呼过瘾。
老板娘跟樵慕白打招呼:“今年总算又看到你带姑娘来,你这孩子年纪也不小了,是该好好交个女朋友了。”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几秒,她显然是误会了,我看到樵慕白张口想要解释,可老板娘絮絮叨叨地对我说:“前几年店里生意不好,小本生意亏掉几万块钱,我和孩子他爸还商量要关门回老家,都是樵先生帮的忙替我们付了房租又借给我们本钱。”
“樵慕白,没想到你还是个慈善家。”我冷嘲热讽。
他说:“我不是,我只是不想这家店面关门,我只是它还在原地,等我偶尔想起来还能找回它,坐在这里吃一碗云吞,静静想一些事。”
我想到老板娘说以前樵慕白会带姑娘来,不会是萱妮,否则她就会知道樵慕白已经结婚了,那个人应该就是丁享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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