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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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我和樵曙东在商场买衣服,他总是嘲笑我的品味太差,买的衣服都那么土,把我气得够呛,他给我挑了几十套他所谓“、、r”的衣服,然后我就开始嫌弃他是个花哨领带配黑白西装的重口味大叔,他在更衣室换衣服,我在衣服架子的间隙看到一个人的背影觉得很熟悉,当我还在想他会不会是樵慕白时,樵曙东从后面抱住我,我用力拨开他的手:“有病啊,这是公共场所!”他在我左脸颊亲了一口:“在恋人眼中,没有公共场所,随时都是可以肆意相爱的场所。”

        和樵家素有来往的天正旅游度假公司举办了一个鸡尾酒会,邀请我和樵曙东参加,这家公司是樵家世交蓝家的版图,我后来才知道它的创建人就是蓝亦菱的爷爷,当年樵家落难,蓝家袖手旁观,使得原本樵慕白和蓝亦菱青梅竹马的婚约也打水漂了。

        樵曙东不想参加,我想了想还是去一趟,其实我是想看看造成樵慕白和丁享洁分手的蓝亦菱究竟是怎样的角色,我看到她时她化着一脸浓妆,连眼神都苍老憔悴,据说她早几年瞒着家里去香港拍过/片,按理说她从不缺钱,难道是因为失恋,樵慕白造成的?

        她看到我时把我全身上下看了一遍,很有挑战性地走到我身旁,趾高气昂地连头也不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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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胡子公爵的城堡”

        酒会结束我和另一位宋太太在门口等车,司机打电话来说路上堵车堵得很厉害,少说还要等一个小时,我正着急,宋太太已经叫住一辆车:“慕白,你车上有位置吗?带带我们行吗?”

        我毫无选择地上了车,一路上就听宋太太解释哪些路段堵车司机来不了,听他们寒暄着天气、家里和公司的事,后视镜里可以看到他嘴角的笑容。我听着听着,怀疑那个痛苦到泣不成声的樵慕白只是我的幻觉。

        绕过了堵车路段,宋太太先到家,车上只剩了我和樵慕白,我只能望见他的背影,突然我看到他左手手腕上缠着绷带,他怎么受伤了?

        气氛安静得尴尬,我先开的口:“上次的事都是我不好,你不要再怪你大哥了,他其实挺惦记你的,好几次借口公事飞去意大利其实都是专程去看你。”

        他没有开口,难道我声音太轻了?我叫道:“樵慕白,樵慕白…”忽然我噤了声,我看到内视镜中他下颌的弧度越来越紧,他猛地拍在喇叭上,我被吓了一跳,他用忍无可忍的口气说:“下车。”

        开什么玩笑,在晚高峰时段叫我去哪打车?我赌气:“我偏不下!”

        他不是跟我开玩笑,他霍然跳下车打开后车座的车门:“请你下车。”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搞什么嘛,穿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在酒会上几个小时走来走去已经累死我了,还要我去打车,我路口拐了一下脚,好疼,我一瘸一拐地向着前方走去,正好看到樵慕白的保时捷卡宴绝尘而去,我气得直跺脚。

        懂不懂怜香惜玉啊!

        亏我还可怜过你,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形容樵慕白真是一点没错!

        大概过了一个星期萱妮打电话给我邀请我去她家坐坐,我怕遇到樵慕白推辞着不去,但萱妮说:“来嘛,我这几天一个人在家超无聊,慕白也不在,来陪我说说话啊。”

        我去她家,这天天气不错,和她坐在阳台上的躺椅上晒太阳,聊到秋阳的暖意渐渐淡薄,阳台上的镂花护栏缠着蓝紫色的牵牛花,我和圈子里很多太太都聊不到一起,没想到和萱妮这样投缘,她下楼招呼阿姨给我们准备晚饭。

        没想到樵慕白的家连床都铺满蕾丝,想到萱妮给我看他们在意大利新家的装修图片,多么精致的装潢,多么价格不菲的床,可惜绝大部分时间只有萱妮一人独守空房,即使樵慕白偶尔回来,这张本该躺着两个人的床却躺着三个人。

        我没有偷窥他人隐私的习惯,但我对樵慕白真的充满好奇,我想是因为丁享洁吧。

        我在有个抽屉里发现了很多安眠药和百忧解,樵慕白的忧郁症已经严重到了需要辅助药物了吗?在那个抽屉最里面我发现了很多磁带,每盘都编着一个号码,还贴有各个心理咨询室的标签,其中最多的一家是“幸福咨询室”,我突然记起了樵慕白那天让我下车的地方和幸福咨询室的位置极为靠近,会不会当时的他急着开车去看医生呢?

        我也看过心理医生,我当然知道这些磁带就是咨询室提供给患者的咨询对话录音拷贝,我将这些磁带的时间粗略看了看几年前樵慕白大概一个月要看三四次医生,但从今年开始他看病的频率越来越频繁,甚至达到一个月七八次之多,这代表他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吗?

        我拿了最近的三盘录音带,回到家一盘盘听,我没想到,表面冷静自制的樵慕白,他的录音带充斥着他在接受催眠治疗后悲惨的哭诉和软弱的求助,他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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