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求你不要这么超凡脱俗了好不好,我跟你说真的,起初还好每次到后面感觉里面都快磨破了,所以我每次听那些太太抱怨自己老公只有12秒我都羡慕得不得了,时间短也没什么不好啊…”
他佯装大怒:“居然敢说别人家的老公在这方面比我强!看来不给点惩罚不行啦。”他作势在我臀瓣打了一下,将我抱起来,赤诚相对,我的脸“腾”地红了,他一脸坏笑分开我的大腿,□的欲望在润滑剂的作用下顺势进入我神秘的蝴蝶谷,他的灼热在我体内横冲直撞,我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喘息着问:“现…现…在…几点啊?”
樵曙东抱住我的背在我耳边说:“离新的一年还有三个小时…”
我气急败坏地按住他的大腿:“你疯了!快给我停下,我不干了!”
他一边将我牢牢困在怀抱里,一边强迫我与他一起剧烈地律动:“都上贼船了,不对,都上贼床了,干不干可由不得你!”
“樵曙东!”我快哭了。
“那以后还敢不敢说你家老公不如别人?说啊你…”
“……”
他握住我的腰,更剧烈地在我的身体里捣弄。
我快受不住了:“…你行你行就你最行啦!快停下!”
他倒在我身上将我压在床上,在他的低吼中一股热流冲刺进我的体内,接着便是窗外一声一声震耳欲聋的烟火声,新的一年已然到来,他在我耳边说:“宝贝,新年快乐!”
我睡了很久很久,醒来时打开手机除了一大堆员工的新年祝福还有萱妮一通未接电话,我拨过去:“新年快乐!”
却是萱妮忧心忡忡的声音:“凝夕,昨晚除夕慕白回家了,今早我才发现他发了高烧,医生来开过药说没事,但到现在他烧都退不下来,我联系不上大哥,我有点怕,你们能过来看看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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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要和萱妮离婚
樵曙东还在睡觉,一年忙到头难得有天见他赖床,我把他叫起来跟他说了事情,他慌忙起床穿衣服,我自责极了,如果昨天我请樵慕白到别墅他今天一定不会生病,樵曙东不知道,萱妮不知道,樵慕白也以为我不知道:他的病因我而起。
我正发愣,樵曙东对我喊道:“快去换衣服啊。”
来到樵慕白家,萱妮说樵慕白发了一夜的烧,樵曙东担心地在房间走来走去,我们呆了一个小时樵慕白醒过来了看到樵曙东:“大哥…”樵曙东不客气地数落:“这么大的人,连照顾自己都有问题,不舒服也不说一声,索性一声不吭病倒,想气死我啊!”俨然是恨铁不成钢的严父姿态。
樵慕白无力地说:“对不起,大哥。”看到他身旁的我却是默然无语。
我忙拉樵曙东的衣袖:“够了你,让人家先吃药吧。”樵曙东拂袖望着我,恨不能骂一句“慈母多败儿”,这比喻太不恰当了…不过,樵慕白这一病,俩兄弟上次一事的鸿沟倒是无声无息地消弭了,其实樵曙东还是挺心疼这个弟弟的。
我们中饭就在樵慕白家吃的,说是中饭也两点钟了,他们兄弟俩在卧室说话,我和萱妮在厨房做菜,萱妮说:“你和大哥感情真好,总是看到你们同进同出。”
“其实我们也常吵架,你别看人前樵曙东挺成熟的,私下里他很幼稚的,他老是欺负我。”
萱妮深有感触:“你们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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