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地址栏上写着“大教师公寓”依然没有写要寄给谁,但我明白她是要寄给樵慕白,樵慕白以前在大当过老师,她是对过去与樵慕白在一起的那段时光念念不忘,我问大叔:“没有名字的明信片也能寄到吗?”
大叔说:“她根本没有要寄,这张慢递片的时间是永久,永远不寄出。”
永远不寄出,为什么我那么想要流泪,我想象着丁享洁就坐在我和樵曙东之间的那张椅子,微低着头,樵曙东注视着她,神情温柔,他拿着笔却写不下一个字,因为知晓她并不爱他,她在等着另一人,他说什么都是枉费心机,他说什么她都听不到,所以他只能在明信片上画下她此刻的面部表情,他一直在等待,他一直在希冀她能回头看他一眼,他将一切的答案交予时间,只要她待在他的身边就好,如果她一直、一直不明白他的心意,十年后的某天当她突然收到明信片时她就会瞬间明白,他对她的爱。
可是他等不到了,他永远等不到那一天,她永远不会知道,他爱她。
突然觉得,与樵曙东对丁享洁的爱相比,他对我的爱实在是微不足道。
谁说旅游能让人忘记现实和困境的?连这座鼓浪屿上都有丁享洁的幽灵。
那一夜樵曙东没有碰我,那一夜在梦中模糊地听到他喊了一个名字。
丁享洁。
回到城心仿佛历经沧海桑田,我更加无以复加地回避樵曙东的示好和求爱,每次他想要我时我会以各种理由推辞,因为我不知道我在他心中到底是怎样的分量,他摸不着头脑,但能猜到是因为岛上发生的事,他一再向我强调那是过去的事,但他的言辞闪烁,目光迷离,我实在不能信服他说的话。
我们又开始莫名其妙的冷战,有一天下班时他来找我:“走吧。”
“去哪?”
“晚上我们出去吃饭。”他不由分说拉我上车,车开到一家叫“梦の物语”的怀石料理店,料理店的气氛很不错,窗玻璃上琉璃般的流水潺潺,丝丝阴凉,走过去每个隔间都用很雅致的屏风隔开,壁上悬挂着一幅幅日本暗色调油画。
在大厅里我们遇到了樵慕白,他身边的女人不是萱妮,我和樵曙东都不认识,樵慕白也不介绍她,樵曙东望着那个女人的背影说:“我怎么感觉那个人有点熟悉,像是常常见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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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好迷恋那种醉了的感觉
我淡淡地说:“你当然熟悉,她不就是你前女友嘛。”
樵曙东不满地斜睨我一眼:“你少没良心了,我从遇到你起就金盆洗手,别的女人看都不看一眼的。”他一边说一边费劲地想着,突然脸色变了。
我们进了包厢他还在沉思,我忍不住笑问:“她真是你前女友啊?”
“如果真是,你会吃醋吗?”他紧紧盯着我的表情。
我摇头,不是口是心非,是真的不吃醋,说实话我倒宁愿是樵曙东爱着她,至少她是个活生生的人,我还能争取拼搏,大不了就是失恋伤痛一场我还能明白输在哪里,总强过现在。
樵曙东了然地点点头:“我明白了,凝夕,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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