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要说话,他俯□来吻住我,那一瞬息我脑中的全部意识都被抽干,灵魂从远远地身体里抽离开来,和樵慕白合成一体,江上偶尔一叶渡轮划过,闭上的眼睑上映着澄净的柔光,然后徐徐暗去,伴着呜呜的汽笛声消逝。
我觉得我和慕白是在这一天才开始的,因为我是从这一天懂得恋爱的真正感觉。那是一种微妙而如影随行的情愫,仿佛每一刻都有人在等着我,每一刻都心中牵挂着一个无形的约定。
那天晚上心怀不轨地回到寝室,遭到几个寝室的人狂轰滥炸。
“天哪,你们是啥时候对上眼的?”
“早知道我转移目标了,怎么都不通知我的,我就说老对着帅哥老师抛媚眼他怎么总没反应嘞,害得我浪费了好几个月的大好青春,一寸光阴一寸金。”隔壁寝室的女生扼腕叹息。
“上次看到你们一起回来,还敢嘴硬!”
寝室长愤愤说:“丁享洁!这个星期大扫除,厕所你来打扫!”
但是,更多的是,“椰子,你怎么叫樵慕白的,小慕,小白?叫小白吧,我家的狗就叫小白,他怎么叫你的…”
“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还有你在台上也太主动了,你们谁先主动的,不要告诉我是你哦,女生表白很吃亏的。”
等到我把上学期期末我偷看答案的事告诉她们,大的爆发性新闻从来不兴过夜,当夜我为了化工系英文期末考试答案英勇牺牲献身樵慕白的消息传遍了论坛。
阿晶大姐居然把电话打到樵慕白,像是审问犯人那样对着樵慕白盘问一番,当着全寝室的面开了免提,樵慕白在那头笑着,也没表现出不耐烦,到了最后大姐对他说:“椰子可是我们的小妹,你叫句大姐也是应该的。”
樵慕白在那头轻轻笑着:“该是你叫她师母还差不多。”
大姐不依,寝室的人万般纠缠,竟然要把我关进厕所里去,樵慕白被缠得没办法,只好闷声地叫了声:“大姐…”
全寝室笑翻了,只有大姐一本正经地说:“樵老师,麻烦您打电话去男生4幢110去,找徐庐峰,我男朋友,叫姐夫。”寝室满满的人全笑得胃抽筋。
第二天上课樵慕白虽然竭力严肃也没有真的对大家凶,他讲课大家都看着我,樵慕白无论叫谁回答问题,那个人都会说:“怎么不叫丁享洁嘞,老师你偏心。”樵慕白没有笑,可是我知道他的眼中是满满的笑意:“少废话!”
直到下课,几个要问问题的童鞋也溜得贼快的,几下人都不见了,连奶茶也走了。
樵慕白擦着额头的冷汗:“憋了两节课没笑,好辛苦啊。”
我忍不住猛笑:“我才辛苦呢,一直伏在课桌上装睡,下了课就冲进厕所狂笑,还怕被人看到!”
“还说呢,有你在我都严肃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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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亮、蛮亮与贼亮
还有一件后遗症便是我们每次在食堂吃饭时遇到小红帽都会很不好意思;我选修的德语是她教的;有一段时间我总觉得对不起她;直到后来才知道她也有了归宿,对象也是大的老师。
很快到了我的生日;我满脑子都是浪漫,樵慕白那可恶的家伙很欠扁地告诉我:“明天我有事,学校组织年轻老师到偏僻山区体验一天的乡村教学;那里据说信号不好的,你就不要打电话过来了。”
气得我啊,差点骂他了,你妹!连我生日也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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