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了:“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他抬头淡淡地说:“注意你的口气,别忘了樵慕白还在我手上。”
我在最短的时间内稳定情绪,竭力用平静的语调说:“只要你放了樵慕白,我愿意做任何事。”
他停下正在签字的笔,伸手按在电话上:“别让我找助理轰你。”
“你对我说你自然有办法去为难那个我在乎的人,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怎么对我都随便你,请你不要把其他人牵扯进来。”
他听到我说这句话时的表情非常微妙,我望着他有一刻以为他会勃然大怒,然而他缓缓地放下按在电话上的手:“你真的什么都可以做吗?”
我干脆地说:“对,什么都可以,只要我能做得到。”
他望着我说:“那么我要你取悦我,如果你能在今天结束之前让我高兴我就放了他,你做得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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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身后有人用毛巾捂住我的嘴巴。。。
“可以。”我赶紧答应生怕他改变主意。
他说完话又低头写着;我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他半天不发话我刚想转身坐在沙发上,他笔耕不辍:“我渴了。”
我不知道茶叶茶杯放在哪里,又不敢问樵曙东;正好小吴想找樵曙东批示文件看到我翻箱倒柜;连忙说:“总裁夫人要找什么告诉我;让我来吧。”他很诧异我被樵曙东这么指使。
樵曙东声音阴冷:“小吴;这里没你的事;今天我放你一天假,现在就给我回家去。”
小吴助理为难地说:“总裁夫人做不惯这些事吧。”
“她做不做得惯的是她的事,你要不要继续在晟宇待下去是你的事,赶紧走否则我现在就打电话告诉人事部他们可以给我招新助理了。”
小吴脚底抹油溜了,我泡好茶端上桌;樵曙东扬眉:“这杯茶离我太远了,我坐着够不着。”
等我把茶端到他面前,他又说:“离我太近了,一不小心就会弄湿文件,还有我不喝铁观音,你不知道吗?”
我一时想不起樵曙东到底喜欢喝什么茶,看他的脸色又不敢问,又泡了碧螺春,他仍旧不喝,明前龙井?不喝。金骏眉?不喝。
樵曙东真比他妈还要难伺候。
我悻悻地端走桌上的日铸雪芽,已经试过柜子里的全部茶叶,到底樵曙东喝什么茶叶?一不留神滚烫的水泼溅到手背,我不自觉地吸着冷气,樵曙东对我冷嘲热讽:“你还好不是我助理,否则十个你也被我r了。”
忍着手背一阵阵灼热的疼痛,我实在不耐烦了:“你到底喝什么茶?”
“丁享洁,”他叫我,“你和我在国外三年你见过我喝茶吗?我现在只喝波多黎各咖啡!”
我想起来了,以前樵曙东约我出去的确每次喝的都是咖啡,还有一次在凉平别墅他亲手用酒精炉为我煮咖啡,过去种种在脑海中闪过。
“我真不知道你这些年的心思都放在哪里了。”他冷冷地说。
在国外的三年我每天都为病重的母亲殚精竭虑,樵曙东常常回国处理事务,我们大概几个月见一次,他会留下十天半个月,一开始他也不急,带我出去吃饭也是绅士风度礼貌有加,好几天甚至连我手都没碰过。我猜他和许多女人都保持像我和他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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