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聚在我们身上的河流越来越烫,到了最后我在他的怀里睡着了,迷迷糊糊之中他帮我清理□,擦干身体抱上床。
我终于答应他回到关山别墅,他病了一场我比他还累,第二天黄昏时我做了一个梦。
我又梦到丁享洁,她还是长得和杨静茹一模一样,但我知道她不是杨静茹…她穿着一条红色的长裙在我和樵曙东的房间里对着我的梳妆镜梳头,镜子里是她的脸,她向我转过脸来站起身与我面对面:“白凝夕,你我之间不是你占着我的位置就是我占着你的位置,我们两个只能一个能活下来。”
我微笑:“的确,不如猜拳?三局定胜负?输的人就从露台上跳下去?”
她答应了,第一局她赢了,第二局我赢了,第三局是平手,直到第四局我才赢了。
她二话不说,从卧室的露台跃下,刺激的大红色划过视线仿佛血液的喷溅,然而从露台望下去只有一望无际的大海…
这个梦我想来时还一直记得,我拿出从前那只旧手机,开机后屏保上浮现一行字:“毕业后,我们要结婚…”我看到通话记录里全是樵慕白的电话,打开短信信箱里面一排一百多条都是樵慕白的未读短信,我用翻了翻以前拍的大照片,大的食堂,大的操场,大的小卖部,大的教学楼,大的教师公寓…我的拇指已经按在删除键上,一通电话打进来。
是樵慕白,我接起来,他那边声音很嘈杂,他的声音很平静:“丁丁,我收到你手机开机的提示,今天五月天到城开演唱会,你听——”我的耳边突然想起阿信那首《突然好想你》: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最怕朋友突然的关心
最怕回忆突然翻滚绞痛着不平息
最怕突然听到你的消息
想念如果会有声音
不愿那是悲伤的哭泣
事到如今终於让自己属於我自己
只剩眼泪还骗不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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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之间从头到尾都只是我们两个人
无数歌迷的尖叫呐喊在现场此起彼伏;无数人跟着阿信大声唱这首歌,樵慕白在那端大声唱道:“…突然好想你;你会在哪里?过的快乐或委屈?突然好想你,突然锋利的回忆;突然模糊的眼睛…”到了后面我的眼睛湿润了;也跟着他唱:
“我们像一首最美丽的歌曲变成两部悲伤的电影
为什么你带我走过最难忘的旅行
然后留下最痛的纪念品
我们那么甜那么美那么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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