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正被几个混混男生拦在胡同里打,安慕楚只是个陌生人,却单枪匹马地跑过来救我。瘦得只剩皮包骨头的他却是个打架好手,虽然浑身青紫,却也把那几个混混撂倒了。
但紧接着,就被看到的路人报警后赶来的警察带进了派出所。
是了,想来,这已是安慕楚第二次为我进派出所了。我低头笑了下。自己真是祸害他不轻。
我抬起头时,安慕楚正莫名其妙地看着我问,心情好了?
我说,你先进去上药吧。
我在医务室门外接了个电话,电话里一个声音说,林小姐,你现在可以到医院一趟吗?
我说,好的。
安慕楚从医务室出来时,我淡淡地说,没事我就回去了。
安慕楚说,我送你。
我说,别,你今天还要给女朋友过生日。我自己回去就行。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快速离开了。
假如那时我回一下头,一定可以看到安慕楚眼里有一种叫心疼的东西。
但是,如果回了头,只会让我更加在劫难逃。所以,不回头,是决心离开一个人时下的第一个、也是最艰难的决定。
'5'
病床上的男生脸色苍白,在洁白被单的映衬下,更显得羸弱。
刚刚护士的话语还响彻耳旁,她说,如果这几天交不上医药费,恐怕就要停止用药了。护士为难地看着我,我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说,放心吧,这两天我就交上。
我拉起床上男生的手,突然便红了眼圈。
七朵曾问过我,林谣,为什么你不管和谁在一起,总会透着心不在焉。
而我,不想告诉七朵,因为我的心,早已丢失在了十四岁那年的夏天,再也找不会来。
从十四岁那年,我便失去了爱一个人的权利,因为眼前那个男孩,我便没有过多的时间像同龄女孩一样去好好的、全身心投入地爱一场。
他的睫毛像小刷子一样长,唇红齿白的模样让人心跳。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的男孩。
我擦了擦从脸上静静滑落的眼泪,呜咽地哭出声来。这一世的孤独已经被我背负在身,我动弹不得,所以心甘情愿地承受。可是,我只希望你能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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