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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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只是一天、两天;阿鸾倒还能当作没看到;可十天半个月过去了;阮玉菁不但不见受敛;反而越来越故意嚣张;这要烈性子的阿鸾如何看得过眼?

        想来想去;阿鸾不禁将一切过错都推到让她心烦意乱的凤霖身上。

        毕竟这间绣坊是属于他的产业;而阮顺方又是凤府的大总管;但他竟由得一个手下人只手遮天;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胡作非为;不怪做主子的管教无方;还能怪谁?

        阿鸾秀美的手指紧紧捏握着;心不在焉地听着福姊的劝谏;在心里咒骂起她认为是一切乱七八糟事端的始作俑者──凤霖。

        第五章

        隔天近午;早过了上工的时辰;阮玉菁才大摇大摆地走进绣房。

        “各位早呀!”

        她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迟来有任何不对;态度大方又自然地朝已经工作了整个上午的绣娘们打招呼。

        平时就与阮玉菁混在一起的一对姊妹花──柯素琴及柯素莉;一见她进门;马上将手上的针线丢下;急忙起身迎向她。

        姊姊柯素琴讨好地说:“玉菁姊;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昨天咱们大老远到虎尾山上去赏花;脚走得好酸好胀喔!你怎么不多休息休息?”

        “是呀!多睡会儿;精神才会好呀!”妹妹柯素莉也不遑多让;顺着姊姊的话搭上了一句。

        “哎唷!不过就是脚有点酸而己;又不是手废了;如果我不来绣房;到时候绣幔赶不上参加评绣宴的话;那我可真是罪过啰!”

        阮玉菁大言不惭地说着大话;讲得像是如果绣房里缺了她;参赛绣件就会无法完成似的。

        晚了柯家姊妹一步来讨好阮玉菁的刘小倩;立刻抢着接话。“是呀!玉菁姊的手巧;这绣屏要是没有玉菁姊的话;肯定失色许多;到时候别说参赛来不及了;只怕还会让爷儿怪罪下来呢!”

        这个睁着眼说瞎话的刘小倩是福姊房里的绣娘;平常就喜欢说三道四;逢迎拍马;素来就爱巴结阮玉菁;所以不管说出来的话有多离谱、多恶心;她一点都不会脸红;也不会被口水噎到;说得可顺溜了。

        这儿一言、哪儿一句的;几个绣娘团着阮玉菁七嘴八舌地将她捧得爬上了半天高;让她享足了高高在上让人吹捧的开心滋味。

        听着她们的对答;杏花等人不禁庆幸阿鸾刚好去取绵金绣线所以不在房里;要不;以她的个性肯定会按捺不住地拍桌直骂她们无耻;又会与阮玉菁冲突起来了。

        看着阮玉菁的嚣张;就连一向会做人、不爱管闲事的福姊都忍不住在心里直摇头。

        看到眼前的离谱情形;还真不能怪阿鸾会看阮玉菁不顺眼呀!

        ***

        阿鸾站在紧临凤府西翼高墙而筑的绣坊偏院里;手里拿着由八股红绳编成、上面串着数支小巧细致银锁匙的红绳锁串儿;面对着一间窗棂及门板上都雕着蔓草花纹的库房。

        她低头看着手中有着美丽图腾的银锁匙;不禁回想起她拿到这串锁匙的情形──

        这串锁匙是她被调去绣制绣屏的第一日;从王福手上接过来的;而当她接下锁匙串时;还一起拿到了一只有着凤府家徽虾封的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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