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远去的背影,露迟苦涩一笑。
记得很久以前徐景说她像断了线的风筝,无着无落的。
现在她一定不会那么认为。
断了线的风筝是没有心的,没有任何的牵挂,而她不是,她的心早就遗失在某个人的身上了。
如果说她是风筝,那么逸恒就是牵住她那的那根线,无论她飞到哪里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不是他不给她自由,而是她不想离开。
到达拉萨出了火车站,天已经全黑下来,在火车站附近吃过饭,然后在酒店住了下来。
第二天,走在拉萨陌生的街道上,雄伟壮观的布达拉宫,历史悠久的八廓街以及那座神秘的黄房子都是令人心驰向往的。
中午三人坐在躺椅上晒着太阳喝着酥油茶,在他们的不远处的老外兴奋地脱下衣仰躺在躺椅上享受着阳光浴。
萱怡看着开放的老外直打冷儿,转过身问:“他们在干什么?”
“日光浴啊,你没听说过来拉萨做日光浴很舒服的?”
“他们不冷吗?”
一个老外冲她们哈哈大笑:“wwr。”
露迟低声问:“徐景,他在说什么?”她英文不好,上学时在两位好友面前闹过笑话。
“我们在拉萨享受冬季。”徐景说。
“‘r’,雨的轻拂。”萱怡咯咯咯地笑。
露迟窘然,那时候她英文不好,有次在宿舍里听到那首曲子,兴奋地和舍友们分享着:“你们听这首雨的轻拂是不是很好听?”
她还记得那时候徐景从搜索有关黄房子的资料,偶尔抬头向窗外的夜色望去,神情若有所思。
仓央嘉措到底是一位什么样的人呢?又是一位什么样的姑娘每晚驻足窗前,等待爱人归来呢?
夜深了,暗巷里的酥油灯暗了,喧闹的集市散了,转经的信徒息了。大雪纷飞的夜晚,八廓街的黄房子里有位充满柔情与期盼的姑娘静静地守在窗前,远远的,在街的那头,出现了一个年轻的身影,迈着急切的步伐,像个归心似箭的丈夫。
那一天,
我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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