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打扰好友和美女的游戏,他起身走出酒吧。
深夜的寒冬,行人罕见,偶有几个行人哆哆嗦嗦的急速经过,卷起一阵风直吹过来,逸恒拉了拉衣领,依旧漫步在暗巷里,今晚的他格外的心神不宁,仿佛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然而就是在这一晚,逸恒没有想到的是此时此刻露迟正在抢救室内和命运抗衡着。
急救室外,萱怡和徐景包扎完伤口就一直守在急救室的门口。看着抢救室的门开开合合,不知道进进出出了多少个医生。萱怡手指不自觉地拽紧徐景的袖子:“徐景你说露迟会不会…会不会‘死’?”
一向冷静的徐景,被她这么来回问着,不由慌乱起来:“不会的,你不要胡思乱想。”
“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我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的。徐景,你说露迟会好好地活着的,是吗?”萱怡已经慌的六神无主。
顿了顿,徐景幽幽低语:“对,她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就算是为了‘他’!”
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露迟终于有了些微意识。
轻轻地动了动手指,左手传来一阵疼痛,眼睛勉强撑开一条细微的缝,想移动下僵硬的身子,头部传来一阵猛烈的晕眩,让她痛苦地闭上眼睛。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胸口有股强烈的电流通便全身,全身的肌肉急剧地抽搐,疼痛难忍。不知道被抢救了多久,等到她稍微有些意识时,耳边想响起各种杂乱的声音,:“……说话声……器具声……脚步声……”突然又是大喊:“严主任不好了……”她并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听到一个女人恐慌的声音,然后又陷入昏迷中。
不知道昏昏睡睡了几次,也不知道又反反复复地被折腾了几次。
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
寂静的病房内,露迟努力地掀了掀眼帘,挣扎了很久才完全打开眼睛,映入眼帘的陌生的昏暗。
她这是在哪里?
勉强撑着眼睛环顾了下四周,也只有三四秒钟又疲乏地闭上眼睛。
“水,水。”她毫无力气地呻吟着,嗓子火辣辣地疼着。
萱怡倒垃圾回来听见床边微弱的呻吟声,扔下垃圾桶跑到床前,兴奋地问:“露迟你醒了是吗?你等等我马上来。”
“葛医生,露迟醒了,您快来看看,她醒了。”
又经过一番的量血压,测心跳,测体温……医护人员确定她已经脱离危险。待他们离开后,她已经筋疲力尽地闭上眼睛。
萱怡趴在床前,拉着她的手,又哭又笑的说:“露迟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们跟我一起来西藏疯,幸好你没事,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徐景不禁皱眉,这算是安慰病人的话吗?
打断情绪激动的人,徐景说:“萱怡,露迟刚刚醒来还需要休息,不要和她说太多话。”怎么她的情绪比人家病人的情绪还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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