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醒的?”他问,脸色不自然地红了起来。
“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醒来时就听到你絮絮叨叨地和我说话,可能是麻醉剂里睡眠成分太重了,我想醒过来却一直醒不过来。”她脸上升起一丝得意的神色:“我刚刚终于听到有人说爱我了。”
“对,我爱你。”这次他大方承认。
露迟没想到他会回答的这么直接,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脸上荡起满满地欣喜。
逸恒盯着某人得意、欣喜的表情,心想就让某人得意忘形下去吧,要知道他花了多少心思才找回她曾经失却的纯真与无违的笑容。
她勾住他的脖子,突然笑着说:“偷偷告诉你一件事,我晕血。”
在医院休养了一周当医生告诉露迟再观察两天可以出院时,才收到消息的程毅赶过来探望,没想到却撞见里面这幅景象。
“我不要吃,太苦了。”
“我已经加过蜂蜜了,快喝掉,良药苦口。”
露迟将头扭向一边,无论逸恒好说歹说就是不吃。
“韩露迟,不要逼我,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乖乖吃药。”终于某人被激怒了。
“你答应我不去告那个小女孩,我就乖乖喝下,而且以后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没得可能。”什么事他都可以由她唯独这件事没得商量。
露迟语重心长:“逸恒,我本来就没什么事,我们何必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呢,她还那么小应该正值十六七岁的花季年龄,也正是女孩子向往纯真与美好的年龄,我不想她有个阴暗的童年,再说她母亲也带着她来医院向我道歉了,你可不可以给她一个机会?”
“……”
逸恒不理她。
“哎呦……嗯……”露迟装作痛苦地呻吟着,眼睛楚楚可怜地盯着逸恒。
明明知道这是她的小把戏,他还是很紧张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心痛。”
逸恒盯着她,稍稍退开一小步:“那个孩子我可以放弃告她,但是他爸爸的罪我替他开脱不了。”
“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说服董事长的。”露迟得寸进尺,双眼亮晶晶的:“求你了逸恒,我知道逸恒最聪明了,脑袋里肯定有办法说服董事长,我想董事长也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妹妹的家庭就这么支离破碎,若是小女孩知道是他亲舅舅把送她的爸爸进的牢房的,她不恨才怪,如此下去冤冤相报何时了啊。逸恒,我不忍心看着一个孩子过早地承受一些她本不该承受的东西,一个家庭缺少了父母任何一方都会变得残缺不全,我想你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因为我了解的逸恒才不是冷清的人,否则我不会选择你了,你说是不是?”露迟动之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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