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再次见到江文睿,她才停止这个习惯。现在,那两千多封信都被她收在了床的最底下,就连自己都没有勇气打开。
而唯一没有被退回来的信,就是她手里的这一封,只有一行字。
“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真的不等了。”
这封信的日期,正是再见江文睿的前两天。
这说明什么?
多么可笑,难道说明江文睿是为了她而“专程”举家从大洋彼岸赶回来吗?她是有多傻,才会相信这么幼稚而又狗血的情节?
可如果不是,那这封信难道是设计好要给她看的?刘梦瑜也和江文睿串通好了?
根本不可能!
她的双手渐渐颤抖起来,脑袋也开始发懵。强自镇定下来,望了望镜子里的自己,眼圈发黑,脸色黄的可怕,整了整两鬓的碎发,把纸塞进包里,走了出去。
落座,刘思桐直入主题。
“没有别人,是我约你。女人之间的事情,不想让文睿知道,故而借家教之名。”
她握杯子的手一顿。
刘思桐优雅地喝了一口薄荷茶,“其实我完全可以用另一种方法,让你知难而退。可身为女人,我不愿为难你。对你,文睿是不是真心,想必你心知肚明,我也不再多说,伎俩无非三个步骤:引诱你,玩弄你,然后像丢垃圾一样甩掉你。”
赤^裸^裸的话语轻飘飘抛过来,她的脸青白难辨。
“实话,你怎样,于我,无害无利。他怎样,我才关心。他要玩火,我不拦着,却不忍心你最后落得声名狼藉。女人,无爱无婚多可怕。可怜如你,无相貌无背景,幸福更是如纸老虎吹弹可破。”刘思桐有意用左手无名指拨了拨碎发,钻石戒指在明亮的光芒下熠熠闪耀,“所以,为了你自己的幸福,恳求你离他远一点。”
对方笑容十分亲切,语调温婉。
而她居然还能扯出一抹笑容,虽然脸皮僵硬得像结了冰一样。
她冷冰冰吐出了三个字:“我懂了。”
“如此最好。”
刘思桐豆蔻一般的指甲轻轻碰着杯边,点了点头。
她埋头,脑海却浮现出那个八音盒。
怪不得那样熟悉。
那是他过二十二岁生日,她送给他的礼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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