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恺笑嘻嘻:“那也要我陪你。”
反正自己现在孑然一身,根本就没什么可防备的,她索性就和江文恺畅快地聊天。她让江文恺讲英语,他就全用英语说话。口音很纯正,虽然听起来有些吃力,不过他说的并不快。
餐后,江文恺笑得邪心四起:“我陪你这么久,你不陪我去我房间看看么?”
他的客房就在酒店上面,室内有漩涡泳池,还有阳台,可以俯瞰曼彻斯特全景,对面就能望到曼彻斯特市政厅正面的大表盘,还有哥特式建筑那个直冲云霄的尖顶。
江文恺搂住她的肩膀,把脸埋进她颈项的发间,闻了闻:“怪不得江文睿这么喜欢你,你身上有一股清淡却很温暖的味道。”
然后江文恺就亲了上来,“宝贝儿,我能给你一切江文睿所不能给你的,而且我能满足你的愿望。”
她知道江文恺有目的,却没想到他如此直奔主题。
江文恺放开了她:“宝贝儿,去洗个澡,我等你。”
他是用英语说的,r,略带甜腻的称呼,她其实并不喜欢。
可她还是照做了。
江文恺欺身上来的时候,她并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感觉,似乎身体浮浮沉沉,不停被撕扯着。江文恺像要把所有对江文睿、江湛平的愤恨都发泄在她的身上,以至于好几天后,她都能感觉下^身被撕扯得难以抑制的痛。
那次后,她就成了江文恺的床伴。
目的一致,搞垮文锐传媒,整死江湛平。
她奉献身子,他给她钱。
其实她很清楚,自己根本没什么好睡的,一个成了家流过两次产的女人,还有什么风韵?江文恺能帮她,确实是她捡了天大的便宜,床伴就床伴,有什么所谓?何况,江文恺来英国的次数并不多,就算来了也是匆匆谈生意匆匆要走。
所以,她没什么亏的。
……
美发师将罩着衣服的布收起来,说:“好了”
她睁开眼,拨了拨头发,起身。
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要做头发,因为江文恺说过,他只喜欢漂亮的女人。
这么多年,江文恺早已经习惯了她的头发带着轻微的冷烫精味道,他还说过:“皖云……哦,是家茵。家茵,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刚刚做好的头发味道很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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