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骆觉着他现在的样子就好像大从抓到了不听话的小孩做坏事。骆骆没解释,只是尴尬的对他笑“顾先生您忙。我们先走了。”
顾西平迟疑了一秒才让开了路。
骆骆把烂醉如泥的冯佳佳弄到了自己家时已经筋疲力尽,从床下拿出一床被子铺到地上,又把她弄到床上,自己在地上将就了一夜。
也许自从不在酒吧上班,很少这么晚睡,后半夜便做起了各种光怪陆离的梦。一直睡到天光大亮被手机铃声吵醒。
“喂?”
“你怎么没在公司?”
骆骆迷迷糊糊的看了眼来电显,发现是徐明。有点没明白过来“还没到上班时间呢。找我有事啊?”
“都九点多了,你今天休息?”
骆骆腾的坐了起来,看了眼墙上的挂表,果然九点了“糟了。徐助理你找我有事啊?”
“没事,我自己家做的熏肉想给你送点。你没在这就算了。”
骆骆挂断电话看了眼还在睡着的冯佳佳,她是业务员,时间上比较自由,可以不点卯不打卡。自己不行,但临走前还是把她推醒“我上班去了。厨房里有吃的,你自己弄。”
冯佳佳看了眼表“你这是迟到了吧?反正今天周五请假别去了,连休三天,就当来个小长假。”
“不行。到月末了,报表还没弄完呢。”
到了办公室果然是人仰马翻的一天,下午又下了起雨加雪,今年的雪似乎来得比往年早一些。只下雨或者只下雪都好一些,雨加雪到了地上便显得有些泥泞。今年沙尘暴又由其的严重,被雨雪夹带下来的脏东西落到身上显得人都变得污浊。
雨加雪有渐大的趋势。骆骆不知怎么觉着今天身体出奇的酸软。潮湿着身子站在公交车站雨遮下,一遍遍翻着包,怎么也找不见钥匙觉着头都痛了起来。忽然想起,昨天半夜开完门好像随手扔在了地上,早上走的太急没收起来。骆骆头大的给冯佳佳打电话,可她早上在自己走后也走了,而且是去下面县城出差。
灰色车子一停在公交站台旁,骆骆便认出是顾西平的车,因为上两次他搭载自己时他的那几秒犹豫,实在让她印象深刻。
果然车窗降下,顾西平喊了一声骆骆。骆骆连忙摆手表示自己不上车。自己现在这一身的雨水一鞋的泥泞他的车是万万上不得的。
见自己喊了两声骆骆,她还站在公交站台里不动,微拧起眉头下了车。顾西平并不过来和她拉扯或者进行言语上的说服。只是站在她的对面平静看着她,看着泥水也落到了他的身上,骆骆深吸口气自觉的坐进了副驾驶。
顾西平回到车上拿出两条毛巾递给骆骆一条“新的。”又说“下次不要这么客气,会让我觉着自己很难接触。我们原本就也算是熟悉的,哪怕只有一面之缘这种天气带上一程很正常。”
骆骆虽然不是个很爽朗的人,但也不是一个扭捏的人,她只是觉着顾西平应该是有洁癖的“只是这种天气会弄脏顾先生的车会不好意思。”
顾西平道“脏了可以刷的,不要介意。”
骆骆对他道谢,一边擦着雨水一边手机给家里打电话,没人接。打到父亲手机里,果然没在家,学校组织活动,去了乡下。又给电话里预存的开锁公司打电话,人家嫌天气不好根本不来。
“钥匙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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