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骆,你不会为自己所做的决定后悔的。”
早上醒来顾西平还在沉睡,既然是周末骆骆就也没叫他起床。关好门走到了顾西平昨天半夜坐的那个位置。家里上连个烟缸也没有的,茶几上一小撮烟灰,和几个散落着的烟头。
其实她不是真的一点也不怪他,也没真想就这样无声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她其实很想问他,那么心疼自己的他,在给自己挖坑的时候怎么没下手轻一点,心疼自己一下?这么有信心自己一定会熬过去?
但当昨夜看着顾西平拿着一颗烟就那样孤零零的坐在沙发中央,那么认真的往自己手机里录入通讯录时,骆骆竟然觉着其实所谓的问题也没那么有所谓。
他也在自己的事情上他并没有她所认为的那样强大,让着他点,别那么矫情的纠结,也许过得更幸福的会是自己。
他也许有点偏激,但他对她的爱是无庸置疑的。
骆骆想,只要这个男人不抛弃她,她也不会再说离开这个男人了,哪怕是离家出走。
骆骆拿起新手机,是款触屏的智能手机,金属外壳。其实她真没觉着比她那旧手机好用,但还是安稳的坐在沙发里认真的研究着手机的功能。
事实上顾西平一向是定时定点醒来的人,骆骆原以为是昨天睡的太晚所以今早未起,但直到九点多人还没起床,骆骆才意识到事情反常回卧室去摸他的额头,一片滚烫。
想让他起来去医院,结果糟到了他激烈反抗,骆骆都不知道他生病时竟然是这么宁顽不灵的样子。
骆骆连体温都没给他量上还被他弄出一身汁,最后直接找了退烧药和消炎药给他强喂了进去后又灌了他两大杯热水。最后拿了一床袜子盖在了顾西平身上。
骆骆看了一眼表,十点。如果十二点还不退烧一定要去医院。
果然,到了十二点顾西平依旧没有退烧的迹象,全身滚烫,竟然连汗都没出。骆骆这才有点慌神。哪怕是要叫救护车也要顾西平配合着到门口才行。
“顾西平?顾西平?”连叫几声都不见他应,甚至还把脑袋往被子里埋。
骆骆发恨道“顾西平,我只问你一遍,你想不想结婚了?”
说完这句话骆骆不再吭声,等了三秒,果然见顾西平把脑袋蹭出被子,费劲的睁眼看骆骆的方向,似乎有些烧的糊涂半天焦距也未对准骆骆的人。
“想结婚就起来,咱俩去医院。不想结婚你就继续躺着,我下市场挣钱去。”
“呵。”顾西平似清醒了一点“我还以为是去民政局呢。”说完又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医院不去,哪也不用去了。”
又过了几秒,顾西平自己慢腾腾的掀开了被子,骆骆连忙找出衣服替他穿上。这一回他倒是听话的很。
到了医院抽过血后,大夫开了三瓶药,挂完第二瓶点滴时顾西平已经精神起来,目光一直追随着骆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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